她盈盈哀求,王爷,别走良夜难得
情香是药,无限放大下身的知觉。
药效越来越强烈,将理智蚕食得所剩无几。
她细腻的嗓音呼唤着他,在如妖魅般勾出他心底隐秘的角落。
然后她摸到正面,嘴轻轻覆上,一点点吻来
他的理智终于被彻底蚕食,整个人陷入了狂烈的欲望。
地上是散落的衣服,乱七八糟扔在一起。
榻上,原始。
他被情香勾起的欲望支配,没有理智。眼中灼烧着欲望,却又模糊地空洞。眼睛明明对着她,眼神却似乎没有在看她。
他的肉体滚烫地厮磨,碾压着她。
撞击。
她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快碎了,手紧紧抓住床单。
教坊司的女人们说了千万遍,也没有把这件事的真实感受讲明白。
如今自己在经历,她开始想,这件事真的可以带来欢愉吗。
在教坊司,大部分女人行房时的喊声都虚假而破碎。
呻吟浪呼,不过是假意迎合的谄媚,是没有感情的表演,纯靠喉咙去做戏。
或者干脆是被强拉去接客,只有凄惨而撕裂的哭声,求饶声。
只有一次,她听到过不一样的。
那时,她不肯去观摩学习,惹得管事公公不快,挨了顿毒打便被扔进柴房。
她瑟缩在墙角,恐惧又绝望。
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偷摸着进来。听对话,竟然是女人偷偷带情郎进来寻欢。
她心里觉得脏,捂着耳朵,浑身抗拒又恐惧。
可是渐渐地,那阵阵忘情的呻吟声,捂着耳朵也钻了进来。
撩动人心。
柴堆被他们撞着挤着,漏开一角,打开一丝视线。
透过那丝缝隙露出来的画面,隐约看见起伏的身躯,贴合的腿两人正在难耐地、难舍难分地交缠。
撞击的力道,隐隐约约透过柴堆传过来,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她第一次产生这种认知好像,那种欢愉是发自内心的。
可眼下,她只觉得锐痛和碎裂。
*
一夜过去。
李云容迷迷糊糊地醒来。
自己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原来这件事是这种感觉现在动一下,还是一阵酸疼。
确实嘛,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感情,对方也根本不想发生。
是她强行有了这一切,所以过程自然生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