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心里也有着隐隐的担忧,小西门是不是被打坏了,软绵绵的像软绳子。
把那可怜的家伙洗干净,伊贺明子小心翼翼的用浴巾擦拭着它,虽然,她的动作已经十分的轻柔,可是,我依然疼痛的呲牙咧嘴。
妈的,还真是怪事,为什么明子的手掌接触那里我不觉得很疼,可是,用浴巾擦就非常疼痛呢?难道,是明子的手有什么魔力?
好不容易擦干净之后,伊贺明子又取出那个白色玉瓶,倒出一粒名叫寒琼珠的结晶球在嘴里,
拎起小西门,她轻启樱唇,将口中冰冷的哈气吹在它上面。
不过,好像是小西门被打得太严重了,今天我并没有感觉到那凉气的药效,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痛,让我脸上的肌肉一个劲的扭曲,抽搐不停。
过了好一阵儿,伊贺明子施功完毕,那枚寒琼珠在她口中完全融化,冻得她浑身颤抖不停。我急忙拉住她的手,向她输送内力,才令她好转,恢复如初。
“感觉怎么样,姐夫,现在那里还疼吗?”伊贺明子关切的问。
我丝呵着说:“疼,疼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这药好像不怎么管用,怎么还疼呢?”
伊贺明子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说:“这次伤的太严重了,有点不好调理。”
眼看着宝贝连起来都不能了,我心中愈的焦急,这比要我的命都难受啊。急忙说:“明子,这可怎么办啊,那我不是成为废人了,你想想办法,救救姐夫吧。”
无助的目光看着对面的女孩,眼里充满了无奈,眼下,我只有伊贺明子这一根稻草可以抓住了。
伊贺明子想了一下,说:“姐夫,眼下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了,可是……”她欲言又止,俏脸变得绯红。
我仿佛步入绝境的人,又看到了一线生机。忙说:“明子,我的好妹妹,有什么办法,你就给姐夫试一下吧。”
伊贺明子显得很矛盾,刚点了一下头,可是,脸孔马上变得愈加的红,马上又摇了下头。低声说:“不行,这么做是不可以的……”
我也不明白她究竟想的是什么,有什么难处,忙说:“有什么不可以的,明子,姐夫都这样了,难道你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
伊贺明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一下头,说:“好吧,姐夫,我给你试一下,只是,你要永远记住我今天为你所做的一切。”
我心中纳闷,究竟是什么啊,又不是以身相许,干嘛要说的那么严重?可是,也顾不得在考虑别的了,急忙点头:“行,我会永远记住的。”
伊贺明子用雪白的牙齿要了一下红润的嘴唇,这才下定决心,又倒了颗玉瓶里的寒琼珠,含在口中。
我心中纳闷,这不是老一套吗,刚才都试过了,不管用的,她怎么,难道是还想试一次吗?
很快的,伊贺明子的行动打消了我的疑虑。只见她毅然蹲下身子,张开嘴巴,吮在了我受伤部位上……
过了一会儿,我现小西门逐渐有了活力,。不由得让我心中一阵狂喜,我好了,真的又好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心对我好的小姨子。是她,撇弃了少女的羞涩和尊严,让我重新又做回男人。多亏了伊贺明子,我小西总算是重新抬头做人了。往后的几天里,我安心在家里养伤,同时开始渐渐用中文与明子进行简单的对话,锻炼她的中文表达能力。
姐姐不知是因为感到内疚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始终躲着我,每天早出晚归,尽量不与我见面。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谁也说不清,也许,她的内心同样很困惑吧,我们毕竟是姐弟关系,若是展成别的什么关系,岂不是让世人耻笑吗。
杨家姐妹天天都过来看我,猛一见到伊贺明子这个姑娘,她们都有些反感。可是,很快的,细心地她们现我和明子并没有那种关系,倒是和这个日本姑娘逐渐熟悉起来,并且成为了朋友。
五天之后,我身上的伤完全好透,将西京的诸般事宜安置妥当,在晚间,乘坐专机带领着伊贺明子和风云卫队直达香港。
在西京,我的霸主地位已经无可替代,而在香港,神风堂还只是勉强跻身一流大帮会位置,相邻的大圈帮和洪兴都对我们虎视眈眈,欲一口吞并,所以,我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我也想好了,若是真的有人敢动我,那我就送他三个字“杀无赦。”
到港之后,将伊贺明子安排在旺角总部,我自己则在风云卫队的保护下,去往东兴老大十三姐儿的别墅。
听到了我要过来的消息,十三姐儿和占嫣然娘俩早已梳洗打扮完毕,等在了卧室中。
十三姐身穿一件紫色睡裙,饱满的酥胸半露,略带波浪的头搭在肩头,尽显成熟女人魅力。占嫣然则穿着一套白地粉花睡衣裤,梳着马尾辫,光着雪白的小脚丫,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十分清纯可爱。
看我进来,娘俩都欣喜的站起来,每人拽住我一只胳膊,拉着我坐在了床沿上。我左右转头,看了一眼肉感十足的十三姐儿,又看了一眼小巧玲珑的占嫣然,美得我简直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