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寂,我抱着心爱的女孩缓步走在青石小路上,感觉到特别的幸福!有时候,幸福是一种简单,它总是出现在不经意之间。
不过,当我像抱着稀世珍宝似的出现在主厅门口的时候,马上引起了里面一帮人的哄堂大笑。不知什么时候,厅里出现了一群花枝招展的苗家姑娘,陪着周妈妈在聊天,见此情景,哪里还忍得住,当然要挥苗家姑娘爽朗大方的性格,取笑一番。
“呦,这来的是谁啊,怎么还抱着进来的,是洗鸳鸯浴去了吧?”
“姐夫,你抱的那么紧,不嫌沉啊?”
“看看这小姐夫的手,都要伸到晓美的裙子里面了……”
一共七个苗家姑娘,就像花喜鹊一样叽叽喳喳的叫着,欢声笑语一片。
周美薇的脸羞红的像个大苹果,急忙从我的怀里挣脱下来,走进屋,与一帮苗家小姐妹打着招呼。“桑妮水妹,蓉尔玛……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蓉尔玛笑着说:“我们来了好一阵子,只是你去陪女婿洗澡了,干等也等不到你,是不是在浴室里恩爱呢?”
桑妮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打趣说:“那还用问吗,你看晓美姐精神焕的样子,肯定是偷吃了。”
水妹帮腔说:“晓美姐,姐夫好不好吃啊?”
桑妮说:“那能不好吃吗。你没听人家说吗,白杨树溜溜光,两口子睡觉比吃饭香。”
又是一屋子的哄堂大笑,仿佛要将房顶掀开。
周妈妈笑着说:“这帮丫头,一个个疯的厉害,你们闹吧,我去贡苔大婶家串门去,不过,事先可说好,绝对不允许你们欺负我的姑爷子。”
桑妮说:“真是丈母娘疼姑爷啊!很怕你女婿吃亏。婶子,你就去忙吧,别管我们了,我们七个人和晓美姐一块儿长大,情同姐妹,她选夫君怎么着也得过我们这一关啊。”
另外一个叫麻木娅的女孩向外推着周妈妈,边推边说:“婶子,这是我们八姐妹定下的规矩,您就别管了,赶紧串门去吧,最好晚点回来。”
她一直把周妈妈推出到门外,伸出丰润的玉臂,大方的拉住我的手,将门外的我拽了进去。说:“姐夫,你傻站着干什么,快跟我进来,准备过堂。”
苗家青春少女的手握着我的大手,让我感觉到一阵温暖滑腻,很舒服。同时,心里也有隐隐的紧张,好吗,居然还要过堂,也不知道这七个漂亮活波的少女用什么招术对付我。
当麻木娅将我拽到屋子里的时候,灯光下,七个少女的目光无一例外的落在我身上,都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开着直升机过来,声名远播,十里八乡都在议论的小伙子。
通过近距离的观察,七个少女脑海里的初步印象分别是。“帅。”“英俊潇洒。”“帅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小伙子。”……
总而言之,因为我长了一副好皮囊,一般来说,女孩初次见我的时候,心里面都会有个好印象。
桑妮赞叹:“长的还真不错,十里八乡也是属得出的。”
麻木娅离我最近,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侧脸,叹气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的,又白又嫩,比白面馒头还白。这只手,比我们女人的手皮肤也还细嫩。”
水妹笑着说:“木娅,你可不要假公济私,一直抓着姐夫的手不放啊?”
麻木娅瞪了她一眼,“臭丫头,用你管啊,晓美姐是咱们的好姐妹,分享一下她的好东西怎么啦,又不是握着你老公的手。”
呵,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目光向这女孩瞥过去,只见她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皮肤虽然略黑,但是五官极为秀美,尤其是嘴唇,特别的性感,长的有点像张咪,小模样还挺招人爱的。还分享一下,那么,我刚和你的晓美姐做完好玩的游戏,你是不是也想分享,试一下,不让你嗷嗷叫才怪。
蓉尔玛说:“木娅,你握了好大一会儿,也该够了吧。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是找姐夫过堂来了,你快过来。”
麻木娅这才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的手,扭头朝我嫣然一笑,说:“先放过你,一会儿再收拾你。”
周美薇在一旁说:“算了,就别过什么堂了,那只是咱们当初说着玩的。”
蓉尔玛笑着说:“那可不行,这是咱们八姐妹当初定下的规矩,不能改变,放心吧,晓美,我们不能把你的心上人吃了的。现在,过堂开始,你到一边去。”
闹剧开始了,七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坐在了对面的小竹椅上,仿佛审判员,我则按照规矩坐在她们对面,好像被告人。周美薇坐在左边不远处,像是辩护律师。
先,由蓉尔玛宣读过堂规矩:
“苦茶寨八姐妹当年立下誓言,未来夫君必须经过八人认同才具备资格,为了更好的了解新郎的人品,无论是哪一人找了郎君,都必须经过过堂答题这一关。题目一共五十条,随即而问,内容不限,被询问人必须据实回答,四人通过为答案有效。若是答案没有通过,每错一题,罚款一元人民币,答错三十题,取消其新郎候选人资格,罚其积极改造,来年可以补考。”
蓉尔玛顿了一下,问:“张晓峰同学,你现在还没有通过考试,所以,就不是我们真正的姐夫,关于答题规则,你听懂了吗?”
这家伙,怪不得是校长出身,好像主考官似的。看来,这过堂考试还挺严格。可是,有生命危险的苗族过三关我都闯过去了,还在乎这小小的考试吗?为了心爱的女孩,我豁出去了。
我点了一下头,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