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你等等!”
葛凝玉没来得及反抗,她就被扔在了榻上。瞬息,温景渊便将着屋内的烛火尽数吹灭。
可烛火不过刚熄灭,她便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
“姐姐冷不冷?”温景渊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俯在了自己的身上。
“若是冷了,姐姐用我暖暖身子。”
葛凝玉跨坐在他的身上,耳边是他砰砰的心跳声。
温景渊的手握得很紧,将自己和他的身子贴得很紧。她抬眼看着他那双眸色,还像先前如深潭一般,可今日,那双眸子中仿佛带了丝委屈和疑虑。
“阿瑶我不冷,你是不是……”葛凝玉手心轻轻刮划着他的脸颊,“在为二哥哥的事情不悦?”
温景渊沉默着垂了垂眸,眸中的神色更加的委屈了。
“姐姐知道还要明知故问?姜辰奕也就罢了,现在又横冲直撞来了个渲云,若是后面又来个祁离宁……”
“阿瑶……”葛凝玉叹了口气,“你多心了,离宁他不会的,毕竟她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对于祁离宁,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祁离宁对她,是继承了父亲的意志,绝对不会生出什么别的情愫。
阿瑶还真是爱多想……
“那姜辰奕呢?姜辰奕可是一开始就知道姐姐的身份?”
葛凝玉顿了一刹,她将视线瞥到了一旁,“是……”
温景渊眯了眯眸,听到这回答自然是更加的不悦,还没等她的尾音落下,便侵夺了她的唇。
唇瓣之间,尽是氤氲的喘息。
温景渊将自己的衣襟缓缓的解开,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慢慢下滑。
“姐姐,那天在匈奴的晚上,我想知道,姐姐是怎样做的……”
葛凝玉的脸颊也慢慢的温热,她自当听懂了温景渊这话,今晚,他想要她主动。
葛凝玉吞了吞口水,缓缓地将他推倒在踏上,“仅此一次,以后不准了……”
温景渊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这次,就当是给他的补偿吧……
——
一早,她翻了个身,却没有摸到温景渊的身形,她猛地睁眼,果然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可虽然人走了,榻上的痕迹还在。葛凝玉抚了抚头,好疼,腰,也好疼。
脸颊虽然依旧炽热,可不知怎的,心竟有些落空。
此时的恋草扣了扣她的房门,“将军可醒了?奴给将军送些汤药进来。”
葛凝玉本着要下床去捡昨晚被胡乱扔的满地的衣裳,可一瞧地上什么都没有,在一抬眼,她的衣裳已经整整齐齐的放在了火炉傍边。
葛凝玉欣慰地笑了笑,随即将自己收整了一番。
“你进来吧。”
听到她准许的声音,恋草才缓缓地走进来。他手上端着一碗汤药,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葛凝玉有些诧异。
“回将军,这是避子汤。”
葛凝玉一怔。
恋草察觉到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赶忙解释道,“想来将军有孕不便于现在的身份,这避子汤是温大人吩咐的,温大人的意思是,喝与不喝,在将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