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是黑的?
上面的镭射灯也关了?
难道是没“人”在看电视了?
又或者没“人”在客厅?
顶上的那朵暖黄色的大花把客厅照的透亮。
反正他只是出来拿把扫帚,很快的。
三秒钟。
三步并作两步,夕戏嗖的一声拿到了扫帚又嗖的一声回到了卧室。
两点之间直线的路程最短,他没有多跨出去一步。
很好,打扫完了的地面终于干净了。
夕戏又一次打开了房门。
还是关着的电视机,关着的镭射灯。
起居室里也没有那个声音响起。
夕戏放心了一点点,离开了卧室,转身关上了卧室的门,接着放回了扫帚。
接着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视线看向了某个地方。
厨房?
对没错,就是厨房。
夕戏摸了摸平坦的上腹。
他不是肚子疼,用不着摸小腹。
空荡荡的胃提醒着他,他已经十多个小时没有喂它点儿东西让它消化了。
他还是得去那个事故现场,去找个能用的锅子。
之后给自己煮上一大锅香喷喷的白米饭。
米?
应该有的吧?
白米饭应该很好吃。
夕戏擦了擦嘴角淌下的略带粘稠的体液。
闭上眼,打开门,数个一二三四五。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之前那个事故现场?或者说实验室?
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地板,洁白的橱柜,连水龙头都在反射着亮闪闪的光。
墙上挂着、柜子上放着的那一排排厨具白净整洁的等待着使用者的检阅。
连挂钩上都没有一丝黑色的印记。
‘之前难道是我的幻觉?’
墙边的吊灯、中间点的灯管、还有最最中心的那朵大花,都白的亮眼。
眼前的厨房?
他记忆力那个灾难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