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将会一片混乱。”
栾蓓儿惊恐地问:“我们怎么办?”
上官英培推了她一下:“再过两幢楼房,然后从太平梯上下去。”
几分钟后,他们跑着穿过一条小巷,然后拐进另一条公寓楼房的宁静的郊区街道。这条街两边都停着车辆。在远处,栾蓓儿可以听到打桩机的砰砰响声,她隐约可以看到在公寓楼房对面的空地上,透过几棵高大的松树枝环绕着的打桩机。这儿正在建筑新的别墅群。
她又看到上官英培盯着一排停在街边的汽车。然后他跑到公园那边,弯下腰。当他直起身体时,回到栾蓓儿身旁。她看到他正往外掏刀子:“你在干吗?”
——镇定些。他睁大了眼睛。
——上官英培,你想干什么?
——就这么做,栾蓓儿。
他们快步走上人行道,他在停着的汽车的另一边走着,眼睛扫视着每一辆汽车。最后在一辆豪华新款车跟前停下来:“看看有人注意我们吗?”上官英培问,栾蓓儿摇摇头。他向那辆车走去,把刀子对准锁孔。栾蓓儿看着他,他好像发疯了。“你在干吗?”
他没有理栾蓓儿,而是回过头来笑了笑,然后他照着锁把就是一拳.从腰里掏出一大把钥匙,不一会儿,栾蓓儿惊讶地看到门锁砰地开了。
栾蓓儿惊愕地:“你是怎么搞的?他比毛贼还厉害呀。
上官英培一摆手,说:“进去。”
他首先钻进那辆汽车,栾蓓儿也跟着钻了进去,上官英培把头伸在方向盘下面找到了他需要的电线。你不能用短路法启动这些新车技术——看到汽车发动,栾蓓儿不再说了。上官英培坐起来,挂上挡,把车驶离路边。他看着栾蓓儿:“你想说什么?”
——好吧,你是怎么打开车锁的?
——这是我的职业秘密。无可奉告。
上官英培等在车里,眼睛敏捷地扫视着,栾蓓儿进了银行,对银行行长助理说明了她所要的东西,然后签了名,一切做得还算镇定自若。稳住,姑娘,一次一步。幸运的是,她认识那人。行长助理好奇地打量着她的新外表。
——中年危机,她说,算是回应他的注视。
——非常合适,栾蓓儿你更加漂亮了。他殷勤地说。
他拿着她的钥匙插进去时,她紧紧盯着他。他把银行的副本钥匙也插入锁里,取出她的盒子。他们离开保管库,他把盒子放在对面的私人小房间里,这是为租赁保管库保险箱的客户而准备的。他走出来时,栾蓓儿还在盯着他。
他是他们一伙的吗?想溜走去叫警察、梁城市检察院的或是任何到处杀人的家伙吗?他却在他的桌边坐下,打开一个白色的袋子,取出了一袋食品,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栾蓓儿很满意,关上门,然后上了锁。她就打开盒子,盯着里面的东西看了一阵子。然后她把所有的东西装进自己的包里,盖上盒子。那个小伙子把保管盒放回保管库,栾蓓儿尽量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她还哼唱着小曲,显得挺悠闲的样子。其实,她紧张的要命。
回到车里,栾蓓儿和上官英培朝公路驶去,在那里,他们拐出去,上了高速路,朝北驶向机常由于和早晨的高峰车流反向,所以他们走得很顺利。栾蓓儿看着上官英培,他直盯着前方,沉思着:——你在那里干得很好?
——实际上,我们本可以干得更好些。他停了一下,摇摇头:“我确实很担心小虎子,当时听上去很笨。那是一只纯种德国黑辈呀。
——听起来不笨。
——小虎子和我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多年来只有我和那条老狗。
——我怀疑他们那么多人在场,不会对它怎么样。
——是啊,你可以这样想,对吧?但事实是如果他们能杀人,狗也逃不过去。
——我很抱歉,为了我,你不得不那么做。
——好了,狗终究是狗,栾蓓儿。我们还有其他要操心的事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