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一类人不是?尽管深爱着那个人,却不会用自己的爱去打扰和困扰着她他。所以,我从来都没有和牧情提过我的心情。那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英国的酒吧,是因为牧情和卓禹修吵架后,想找个人聊天,就打电话给我,而那时候我正在你的公寓里。两地离得太远,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萧静毅首次提起那件事,满脸的自责、沉痛。
“她动也不动地躺在包厢的沙发上,全身都是那些畜生制造出来的伤,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把衣服包在她身上,后来她慢慢有了反应,求着我带她离开酒吧……她在我的怀里喃喃,说自己要做卓禹修最完美的新娘,可是她已经不完美了。所以她求我,让我把她带走,不管到哪里都好……可是,我不能。”
说到这儿,萧静毅停了下来。本次探监的时间,到了。
萧静容只能起身离开。
不过她离去之前,萧静毅告诉她,说把这件事以写信的方式寄到华南公寓的信箱去,然后她有时间再去拿来看。
但,谁又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萧静容坐车回家的途中,一共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陌生来电,一个是陆心的。
陆心说她过两天要到英国,一年后再回来。
萧静容深怕会勾起她的不快,小心翼翼地试探陆心,然而没想到她却直白地告诉自己,她和段言浩是和平分开的。
提早结束契约和晚点结束是一样的,反正段之山都知道了。
对了,段之山是段言浩的父亲,段氏集团的董事长。
再说到那个陌生来电,当萧静容滑开接听后,那边却没有人说话。手机放在耳边足有一分钟,她挂断了来电。
但是这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却再次打了进来。
“哪位?”萧静容眼神疑惑的再次接起来电。
同样的,又是没有人说话。她拿开手机看了一下屏幕,显示确实是通话中的,就是没有声音,“喂?”
那头依旧静寂一片。
是谁在恶作剧?
萧静容摇摇头,准备挂断,然而一道沉厚的男声却在此时,说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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