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会怎么惩戒你吗?”
“相公,只要你不休妻,奴家愿意以身相许~”挤眉弄眼,呜呜咽咽的也没挤出几滴该死的眼泪。
“以身相许~吗?”苏瑾瑄玩味的凝视她,悠扬婉转的把这句话说的暗示性十足~
哦~明白了~坏人~
低眉羞涩,娇滴滴的故意别扭一下:“相公,请多多怜惜奴家~”
“噗嗤~尽是满口胡说。”苏瑾瑄终是忍不住笑捏她的脸。
“不胡说,胡作非为吧~相公~”涎着脸抱住她,双双幸福的倒像天堂般的软绵大床~
另一间房间里,张艾娜喉咙像是干裂一样痛的要命,迷迷糊糊的胡乱叫了几声‘二狗子’没人应她,实在忍不住了,黑灯瞎火的摸索着开了灯,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了润了润,转过身去,吓!肖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屈腿抱成团在她床上抽噎起来了。
张艾娜扶额,坐过去安慰几句,一问又是失恋惹的祸,张艾娜那点少的可怜的怜悯之心顿时被哭的灰飞烟灭,何况肖露一声酒味比她还浓烈,难闻!
脑袋昏昏沉沉,酒精又上了劲,张艾娜蒙头就睡,任由她去哭的天昏地暗。赫然,腰间一重,被压的差点断了气,张艾娜火大的一把扯开棉被,望着坐在她腰上的肖露,大吼掀她:“死一边去!”
肖露的体型注定她的岿然不动,神经兮兮的缩着脖子指着她活像个神经病:“嘿嘿,生气了生气了。”
张艾娜翻个白眼,心知她还醉着,难得的哄人:“露露乖~别在姐姐这儿胡闹,自己乖乖去睡觉哦~”
话音一落,唇上欺来酒味浓烈的双,双眸不可思议的睁到圆形极限看着她,久久魂不附体。
肖露舔着她的嘴巴,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几下:“软软的,是比渣男的嘴巴好吃点。”又低下头看她:“小妞,再亲一个呗~”
不是第一次了!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调戏她了!
上次她喝醉酒也是这样调戏她的!凭什么历经男女的张大老板要被这只小雏鸟调戏!不知是究竟做事还是怒火滔天,张艾娜炸了!
“你还想吃?”咬牙切齿的问。
肖露天真的点了点头:“想~”
“好,那让你吃个够本!”
大力拽住肖露头发,在肖露痛呼一声后,床上鼓鼓的被褥里你来我往,衣衫凌乱,谁也不服输,谁都力争上游···漆黑的房间开始始料未及的动荡不安···
阳光明媚,心情舒畅,这几天把这附近玩了个底朝天,今天的行程是女人的行程,shopping日,她们个个激奋像要上战场打鬼子的勇士,钱夹子已经上膛,只待导游吹响进攻的号角,她们就会冲进当地每一个特长商铺,进行触目惊心的扫荡。
早饭结束很久了,一大票人在巴士上干等着迟迟没有归位的张艾娜和肖露,车内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易辰晓反带着潮帽抛了句:“我上去找她们。”飞快跑回酒店敲门。
“咚咚咚!起来啦!”
门没开~
“咚咚咚!尸体硬没!?”
门没开~
心里一惊,难不成昨晚有个不识货的采花贼采走了人老珠黄的两人?哪个不开眼的采花贼那么自掘坟墓,掠走了会吃人两祖宗啊?就在她转身准备找酒店管理要钥匙时候,门毫无预兆的又打开了。
见到张艾娜一脸憔悴不堪,耷拉个脑袋有气没力的样子,易辰晓心里呼啦啦的乐了:“你是采了花还是被花采了啊?怎么一副纵欲过度,精尽人亡的样子。”
啦啦啦~居然能看到往日见意气风发慵懒妖媚的张艾娜也有被人蹂躏的不成样的的样子,她咋放过这个嘲笑她的机会,一定要一雪前耻呢。
“二狗子!”张艾娜用尽全身力气从牙龈中挤出几个字:“等我好了,我非扒了你的皮!”
拍拍胸口,好怕怕,但不忘上来的目的:“好啦好啦,先收拾,大家都在等你们驾到~”
摔门!
“不去!睡觉!”
“肖露呢?”
“香消玉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