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几人好像是西荒的使臣,就这样死在这儿,真的没问题吗?”
玄真君问道。
李修涯笑道:“放心吧,这事儿也是他们自作主张吧,本来都是在驿馆的,没想打他们却突然离开,我们寻遍了燕都也没找到人,便让陛下发一道国书给四大帝国言明此事,四大帝国做贼心虚,必不敢声张,这四人死了也是白死。”
玄真君微微点头,“先生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李修涯又问道:“既然这个流沙宝镜这么重要,你给我作甚?难道你想让我帮你找到宝藏?”
玄真君笑道:“我要宝藏做什么?”
“那你这是?”李修涯迷了。
玄真君道:“不是你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吗?这流沙宝镜事关宝藏,若是先生慧眼如炬,将那流沙宝库找到了,对于大燕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毕竟整个西荒的财富,可比区区一个珠光宝气阁要强出无数倍。”
李修涯却不以为意,“得了吧,就算我真能找到流沙宝库,怎么运回大燕?还有没有命送回大燕?我自己还能不能回大燕都是个问题。”
玄真君闻言哈哈大笑,“这关我什么事?我反正把东西给你了,你爱找不找。”
李修涯无奈道:“罢了罢了,既然事情我也了解清楚了,这东西还是还给你吧,留在我身上,怕也不安全。”
说着,李修涯将流沙宝镜放在桌上往玄真君面前一推。
玄真君似笑非笑的问道:“真不要了?”
“不要。”
李修涯坚定的点了点头,就要起身离开。
走了门前,突然又问道:“对了,你的毒,解了吗?”
玄真君摇了摇头,“内力还是没有恢复,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段。”
李修涯道:“没事,我们正好还有个活口,去问问就知道了。”
李修涯来到关押毕昂的监牢。
“毕昂兄,昨夜可还安好?”
毕昂失了手腕,流血过多,又被叶无牙打伤,幸好谢玉楼及时帮他疗伤,否则说不得昨晚就死了。
毕昂听见李修涯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
“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修涯笑道:“什么什么意思?毕昂兄和施朗兄杀了我这么多的手下,还要杀我,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我是白银帝国的使臣,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修涯闻言冷笑道:“若是真心出使,我大燕礼仪之邦,自然客气,但若是别有用心,我们也绝不姑息,你难道没听过朋友来了有酒喝,敌人来了有刀枪的俗话吗?”
毕昂有点懵,很想说句真的没听过。
你们东元的俗话,我个西荒人听个卵子?
实际上,李修涯身后的谢玉楼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元人也表示没听过这句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