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你在说什么呢?晨欣诧异道。
我是说,放心,不管是什么杀人狂,我都一定会保护你的。苍云慌张地解释道。
听你这么说,真高兴。晨欣的脸都红了,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因为所有被害的死者都是男人,这家伙似乎对女人没兴趣。
不是吧……苍云的头顶流下了冷汗来。
果不其然,今天上课丰舞雪迟到了,打着呵欠的她都挂上了两个黑眼圈。
一坐到苍云身边的位置时,这自称是美女的丰舞雪,也毫不顾及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睡起觉来。
最可气的是,这臭婆娘还把笔记本丢进了抽屉里,而一直蹲在她身边的黑甲骑士则一板一眼,为她记录着所有的笔记。而当突击考试时,她更利用尊严左顾右盼地抄着全班的卷子。
有没有搞错?这样也行?苍云眉头颤动。
而当一天的学习逐渐进入尾声时,苍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侧头看向了一边还在睡觉的女孩。
喂,你睡够了没有,一整天了,你属猪的吗?苍云小声嘀咕道。
闭嘴,再吵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丰舞雪眼皮都未动一下。
我说,你夜里出去过吧?我看见你鞋上都是泥巴。苍云说话的声音更小了。
侧趴在的桌面上的丰舞雪突然睁开了双眼,臭小子,你在打探我的行踪吗?劝你最好别太多嘴,好奇足够害死猫和你这样的大型哺乳动物。
本习惯再呛上两句的苍云突然闭上了嘴,心里萌生出一种异常地恐惧。
接下来的几天,和丰舞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苍云总是不自觉地眼神瞟向她。而到了夜晚,当臭老爸出去后,苍云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的坐在了床上,仔细聆听着屋里的动静。
苍云突然发现,每天到了夜晚8点的时候,丰舞雪便会无比准时的出门。然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而每当她出去后,第二天的报纸上必然会刊登出新的被害者新闻,看得苍云都毛骨悚然。
终于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中一直度过了7天,苍云已经可以不再用轮椅和拐杖走路后的一天夜里,标准的晚上8点时分。
踏着嘎嘎作响的木地板,一身白色连衣裙装束的丰舞雪走到了苍云的门前,低垂着额头只能看见她的嘴角浮现出的笑容。
漆黑的屋内,苍云吞咽着口水,退到了书桌前。
金属的门把手缓缓地被拧开,丰舞雪推开了房门,黑色的影子一直延伸到了苍云的脚前。
你这变态杀人狂终于决定向我下手了吗?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ELLTTY啊!苍云摆出了迎战的姿态。
只见他头顶汤锅,胸挂锅盖,一手菜刀,一手水果刀,正面向了丰舞雪。
你发什么神经?门口的丰舞雪一把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着全副武装的苍云,眼中依旧全是鄙视。
我在誓死捍卫我身体的完整!苍云依旧摆着战斗的架势。
你以为我是连环杀人狂?拜托你用点脑子好不好。丰舞雪无奈地叹息道。
我已经用过了,每天你出去就是一整夜,第二天就一定有人会死。而且你的身上总有案发现场的痕迹。
我应该早就发现你这用牛奶洗澡的家伙就是变态啦!你休想侵犯我的身体!苍云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侵犯你?我情愿找跟棍子也不找你。尊严,我已经看够这小丑的表演了,为我创造个可以和他安静说话的环境。丰舞雪低头的一声吩咐,高大的黑甲骑士立刻走进了苍云的房间里。
铁皮罐头,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我……我再次警告你别碰我的腿!哎呀,我的小弟弟动过手术!别动别动!
一段长达五分钟的挣扎后,锅碗瓢盆散落了一地,卸下了武装的苍云被数倍于己的黑甲骑士按在了冰冷的木地板上。
丰舞雪满意的走上前来,并腿侧坐在了苍云面前的地板上。
如果我是开膛手捷克,现在一定已经把你给切成碎片了。丰舞雪捡起了地上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在苍云的眼前挥舞着,突然,一下将刀刃直插到了苍云的侧脸边,吓得苍云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