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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学术论文的作者也很熟悉这类标题,因为学术期刊也常常要求他们为自己的论文总结要点。

在你的CD上,也可以找到简单的标题,让你能直接从一首歌跳到另一首歌,有时候,还可以从中获取关于音乐的更多的材料。

这些比特看不见,听不到,但却能够告诉你、你的电脑或上台特别的娱乐设备一些与信号相关的事情。

这两个现象,混合的比特和关于比特的比特(bits一about一bits),使媒体世界完全改观。

相较之下,像视频点播(video一on一mand)和利用有线电视频道传送电子游戏之类的应用,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它们不过是一座庞大冰山的小小一角。

想想看,如果电视节目改头换面成为数据,其中还包含了电脑也可以读懂的关于节目的自我描述,这将意味着什么呢?你可以不受时间和频道的限制,录下你想要的内容。

更进一步,如果这种数字化的描述能够让你在接收端任意选择节目的形式—无论是声音、影像还是文字棗那又会如何呢?如果我们能够这么轻易地移动比特,那么大媒介公司对你我来说,还有什么优势可言呢?这些都是数字化可能引发的情况。

它开创了无穷的可能性,前所未有的节目将从全新的资源组合中脱颖而出。

智慧在哪里?电视广播有一个典型的特点:所有的智慧都集中在信息传输的起始点。

它代表着一种类型的媒介。

信息传播者决定一切,接收者只能接到什么算什么。

事实上,就每一立方英寸的功用来看,目前电视机可能是你家中最笨的电器(我还没把电视节目包括在内)。

你的微波炉都可能比电视拥有更多的微处理器。

与其想象未来的电视会有更高的分辨率,更鲜艳的色彩,或能接收更多的节目,还不如把它看成智慧分布上的一场变迁—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就是把部分智慧从传播者那端,转移到接收者这端。

就报纸而言,传输者也同样掌握了所有的智慧。

但是大报却或多或少地避免了信息单一化的问题,因为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读报。

我们一页页地例览、翻阅报纸,由不同的标题和照片引导,尽管报社把相同的比特传送给成千上万的读者,但每个人的阅读体验却大相径庭。

要探讨数字化的大未来,其中一个办法,就是看媒体的本质能不能相互转换。

看电视的体验能不能更接近读报的体验?许多人党得报纸新闻要比电视报道更有深度。

这是必然的吗?同样地,人们认为看电视比读报能够获得更为丰富的感宫体验。

一定如此吗?答案要看我们能不能开发出能力我们过滤、分拣、排列和管理多媒体的电脑,这种电脑将为人们读报,看电视,而且还能应人们的要求,担任编辑的工作。

这种智慧可以存在于传输者和接收者两端。

当智慧藏身于传输者这端时,你就好像自己聘请了一位专门撰稿人—就好比《纽约时报》根据你的兴趣,为你度身订制报纸。

在这种情况下,信息传输者会特别为你筛选出一组比特,经过过滤、处理之后传送给你,你可能会在家中将其打印出来,也可能选择以更加互动的方式在电子屏幕上观看。

另一种情况则是在接收者一端设置新闻编辑系统,《纽约时报》先发送出大量的比特,可能包括5000篇不同的文章,你的电子装置再根据你的兴趣、习惯或当天的计划,从中撷取你想要的部分。

在这个例子中,智慧存在于接收者这端,而传输者一视同仁,把所有的比特传送给所有的人。

未来将不会是二者只择其一,而是二者并存。

2。人类新空间无限带宽从涓涓细流到浩浩江河

60年代未,当我还是个电脑制图助理教授时,没有人知道电脑制图是什么东西,电脑完全置身于日常生活之外。

今天,我经常听到65岁的商界巨头们吹嘘他们伟大的电脑设备里有多少字节的内存(memory),或是他们的硬盘(harddisk)容量有多大。有的人则一知半解地讨论他们的电脑速度有多快——这要归功于“内置英特尔处理器”(1nterlnside)的出色广告,或兴致勃勃地谈论操作系统(operatingsystem)的特色。我最近碰到一位社交名媛,她是个富有而迷人的女士,由于精通微软(Microsoft)的操作系统,她甚至创办了一家小公司,专门为在电脑上还不怎么上道的同伴提供咨询服务。她的名片上印着:“我提供‘视窗’(windows)服务。”

带宽就不同了。一般人不怎么了解带宽,尤其在今天,光纤已经带着我们从较窄的带宽文步跳跃到近乎无限的带宽。带宽指某个特定信道传送信息的容量,大多数人都把它想象为管子的直径或高速路的车道。

这些比喻忽略了不同的传输媒介(铜线、光纤、大气)之间一些微妙和重要的差别——我们有能力根据我们设计(及调制)信号的方式,来决定在同样的铜线。光纤或大气中每秒传输多少比特。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可以概略介绍一下电话铜线(copperte1ephonewire)、光纤(flber)和无线电频谱(radiospe…ctrum)的特点,让大家能够更好地了解没有重量的比特究竟是如何运动的。龟兔赛跑

电话铜线通常被称为“双绞线”(twistedpair),因为早期它们像辫子一样纠结在一起,恰如今天还能在一些古老而豪华的欧洲饭店中看到的电灯线一样。它通常的速率是9600比特/秒(bps),或称9600波特(baud)。(bps和baud在技术上的含义并不完全相同,但现在已可以互换使用,我在本书里也是这么用的。baud这个名称是为了纪念电信技术先驱Emi1eBaudot,就像电报中的“莫尔斯电码”以发明人莫尔斯命名一样。)

新型的调制解调器能以38400波特的速率工作(这仍然比连接大多数美国家庭的铜线的潜在传输速率慢了100倍以上)。我们可以把双绞线想成“龟兔赛跑”故事中的那只乌龟,它虽然跑得很慢,但并不像你原本想象的那么慢。

你可以把光纤的容量想成无限大。我们并不清楚光纤每秒钟究竟可以传输多少比特。最近的研究表明,利用光纤,我们每秒几乎可以传送:万亿比特。也就是说,像一根头发丝那样细的光纤在不到1秒钟的时间里,可以传送《华尔街日报》创办以来每期报纸的所有内容。以这样的速度来传递数据,光纤可以同时传送100万个频道的电视节目——大约比双绞线快上20万倍,真是一大跃进!而且,别忘了,我说的还只是一条光纤而已。所以如果你还嫌不够的话,你可以制造更多的光纤。毕竟,光纤只不过是玻璃罢了。

一般人都觉得以太(ether,即大气,也就是一般人说的“无线电波”)的传输能力也是没有止境的。它毕竟就是空气,而空气埃米勒。波多(1845一1903),法国发明家,发明电传打字机电码“波特码”(Baudotcode)。塞缨尔。莫尔斯(SamueIMorse,1791一1872)美国发明家,发明莫尔斯电码(Morsecode)。到处都有。我虽然通篇使用以太这个词,但它其实只有历史上的意义。无线电波(radiowaves)一经发现,以太就被当作传播这些电波的神秘媒介,然而科学家们无法找到它,倒是借此发现了光子(ph…oton)的存在。同步卫星(stationarysatellite)在赤道上空22300英里的轨道上运行,这意味着地球到同步轨道之间充斥着34万亿立方英里的以太,这么多的以太一定能够传送许多比特,同时又能让这些比特不至于彼此碰撞。当你想到全球数以百万计的遥控器(remotecontrolunit),正是利用和电视机及其他类似设备进行无线通信(wirelessmunication)的方式来操作时,这种说法确实有它的道理。由于这些遥控器威力不大,从你的手中传送到电视机上的区区几个比特,并不会改变邻近公寓或城镇的电视频道。但是,正如大家听到过的那样,假如换作无绳电话(cordlesstelephone),清形就大不一样了。地空大转移

一旦我们利用以太作为强大的电信和广播传输媒介,我们就必须格外小心,不要让信号彼此干扰。我们必须乐于把自己事先定位在频谱中的某个部分,而不能贪得无厌地使用以太。必须尽可能高效地运用它,因为不像光纤,我们无法不断制造更多的以太。大自然早已一次性地结束了这项工作。

想要高效使用以太,办法很多。例如,可以通过建立网格、划分传输单元的办法,使用户在不同的信号区(quadrant)内使用相同的频率,这样频谱的各个部分可以得到重复利用;也可以进入以前被视为禁区的部分(因为那些频率会毁了那些天真的家伙)。但是即使你掌握了所有的窍门,最大限度地占有了频请,和光纤能提供的带宽以及我们能不断制造和铺设光纤的能力比起来,以太能提供的带宽就显得极为有限了。因此我的建议是,今天的有线和无线通信应该交换位置。

内布拉斯加州(Nebraska)参议员鲍勃。凯瑞(h6kerrey)竞选总统时,曾经花了几小时参观我们的媒体实验室。我们见面的时候,他劈头就说“尼葛洛庞帝式转换”(TheNegroponteSwitch)。这个概念是我在北方电信公司(NorthernTele)的一次会议上首次加以探讨和介绍的,那次会议上我和乔治。吉尔德(GeorgeGilder)是演讲入,它的含义简单说来就是,目前经由地下(即电缆)传输的信息,将来会经由以太传输,反之亦然。换句话说:空中传输的信息会走入地下,而在地下传输的信息则会升上天空。我把这叫做“交换位置”,吉尔德则称之为“尼葛洛庞帝式转换”。这个名词不脏而走。

我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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