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讲了出来条件,皮肤也便紧跟着露了出来,大家伙可能觉得这发展也未免太离谱了,其实这最好不过,有那么一句话,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不过围绕一个字——‘床’。
生活就是如此这般的残酷,如此这般的肮脏而相对,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值得批评的,逛街买东西同去看电影再之后去间,这其实和直接去间没有太大的区别。
阿玛丫脱去了黑色衣服,里面也是黑色的,不紧不慢的剥了去,立刻便露出了粉红的皮肤,说,“阿姨,你看,嫩嫩的,摸摸都有水,白送你的,你之前还不要。”
潘金莲自顾自的脱衣服,她的内心深处似‘一汪长流的死水’,没有太多过分的波澜,说,“阿玛丫,你赶紧的吧,等会儿热豆腐都馊了。”
两个人手挽手的到床上面去,阿玛丫倒是识情调的舔舐起来,沿着额头经过脸颊再之后是下巴、脖子等等,不知不觉间便到了。
原本做这种事情是非常美妙的,可惜这一次有了不和谐的因素,阿玛丫舔着舔着便发现了那些小疙瘩,恶心的差点把隔夜的饭吐出去,动作非常没有职业道德的停了下来。
潘金莲被舔的正在爽处,这一次完全的被‘滞了空’,问,“阿玛丫,怎么了?”
阿玛丫强忍着不让饭菜吐出去,眼睛盯着床面上的白被单,说,“阿姨,你身上有红疙瘩,是不是性病啊。”
第一卷 【0186】
潘金莲哪里会承认自己有性病,那是极具有侮辱性质的词汇,说,“阿玛丫,你乱讲什么什么啊,那不过是普通的妇科症状而已。”
阿玛丫对于妇科病没有过多的了解,毕竟他自己看病从不需要去妇科,道,“阿姨,妇科病离性病那不就不远了嘛。”
潘金莲耐下性子同阿玛丫讲解卫生知识,姿态是面朝上的平躺着,说,“阿玛丫,那个和那个完全不是一码事好不好,你不懂别乱讲哦。”
阿玛丫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阿姨,怎么不是一码事,那不都是病菌嘛。”
潘金莲有了反驳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说,“阿玛丫,你这话就大错特错了,感冒不也是因为病菌啊。”
阿玛丫做着垂死挣扎的辩解车,双膝跪倒在床铺上,说,“阿姨,那个不一样啊,妇科病和性病都是的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带着怨气提了裤子,下床穿了拖鞋到桌旁边坐,说,“阿玛丫,你给我滚下来,不干就不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谁稀罕你啊。”
阿玛丫无可奈何的看花落去,手指捏了捏耳垂,随后也提了裤子下床,说,“阿姨,对不起,主要是软了。”
潘金莲抬手指了指门口,紧闭的屋门上挂着副山水画,说,“阿玛丫,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阿玛丫眼中带着悔意的泪水离开,当你爱的东西变质的时候,你难免会有这种想法,那是一种失去心爱玩具的痛,一路向前、不曾回头。
阿玛丫回到自己房中去,助手自然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无论什么样子的年代,谁不爱八卦呢,问,“主子,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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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丫带丝失意的微微摇摇脑袋,肩膀耸的到了耳垂处,说,“没做,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明天离开。”
这边的事情算是交代完毕,当白日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生了,在朝阳的陪伴之下,阿玛丫同西门庆道了别离开,临走之时留诗一首,道,“先走了我去好远的地方不能陪你看日出等不到月亮的出现所有的回忆抹去在我又一次闭上眼睛之前我还想再讲ILOVEYOU在你怀中尝试着不去放弃心中千言万语并没有细数告别不会再相遇无法缠绵但别忘记答应我”
人的感情最是无法描述的抽象物质,正如你爱上的只是一个洋葱男人,剥开的时候会让你痛哭流涕,但剥到了最后时分,你会失意的发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心。
潘金莲听过诀别的诗歌,内心深处着了凉,凉的打了哆嗦,爱与不爱只在一瞬,有缘的时候拼着命的相引,没有缘分的时候瞬间劈开,残酷而又残忍。
中间的详情不多言,无非是西门庆派人送出宅外,亲热的不忍心告别,自己之后去书房里做事情,还有几个朋友需要书信沟通联络感情,潘金莲则是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切全被陈敬济看了去。
陈敬济待西门大姐去了李娇儿处玩耍,赶紧的出门去探望潘金莲,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垂泪,有些时候女人的脆弱很容易被激发出来,甚至一句话就能够勾的出来。
潘金莲抬眼看是陈敬济进来,手臂抬起来衣袖擦了把眼泪,说,“姐夫,你来了。”
陈敬济四下里看了一看,找椅子拉到潘金莲的旁边坐下,问,“四娘,春梅她们呢?”
潘金莲微微的嘘出一口气,里面夹杂着些许的悲凉,说,“她们出去玩耍了,花雨之季就是好。”
陈敬济伸脚轻轻碰触下潘金莲,她当时穿着长款带条纹的高领毛衣,下面是内里抓绒加厚的七分裤,靴平跟羊皮中筒靴,说,“四娘,独守空房哦。”
潘金莲紧了一紧衣服,也收缩了一下下,说,“姐夫,我感觉好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