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硬的胸膛困着她,终于离开她的唇,却含。住了她的耳垂。
沿着耳垂吻着她的颈子,就像吻她的唇那么用力。
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吻过除去她唇意外的地方。
这里到异常的坚定,竟是让卫然的心也慢慢的安定下来。
她并不觉得疼,反倒是仰起脖子,主动地迎向他的唇。
“小然,你在乎,是吗?不是因为家族,不是因为你的面子,你是真的在乎,是吗?”卫子戚使劲吮。着她细腻的肌肤,哝哝的问。
“我在乎!我在乎!”卫然几近疯狂的叫喊,“卫子戚,你是我的丈夫!我不要你去找别人!”
卫子戚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恨不得要将她揉进怀里。
他疯了似的,又吻住她的唇,要将她的呼吸全部吸走,将她的灵魂也从里面吸出来。
他吻得疯狂粗野,那么原始,完全控制不住此时的激狂。
手掌落在她薄薄的白体恤上,手指弯曲着,勾住她的衣领,伴随着他几近狂暴的吻,也不知哪生出的这么大的力气,直接将她的T恤撕裂。
从衣领一直撕到衣摆,撕出一块长布条。
她的T恤便整块的破碎了,领子在她的颈子上勒出了一条淡红色的勒痕。
卫子戚的吻便随之落在勒痕上,要将她的伤吻去似的,又湿又软的唇轻柔的落在上面,让她的肌肤发痒。
卫然忍不住转头,像是交颈的鸳鸯似的与他的颈子缠绕,用力的吮。住他的颈子。
卫子戚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心脏都跟着颤。
他颈子上的吸力那么强,甚至感觉到她湿。软的舌。尖儿正在他的皮肤上画着。
到卫然终于松开,满意的看到他颈子上多了一颗小小的吻痕,正好贴合她嘴唇的形状。
而后,她的唇又继续向上,一路的吻成一条线,把一颗颗吻痕连接了起来。
一直到他的耳后,在那隐蔽的角落,她也不放过。
耳垂与耳后的位置,是卫子戚最敏。感的点其中的两处,当卫然开始吮。着他耳后的皮肤,卫子戚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吼,像野兽似的,再也无法在她的身上落下任何轻柔的吻。
他的吻变得比她还要用力,还要饥。渴,也用力的吮。着她的颈子。
卫然松开他耳后的位置,突然含。住他的耳垂。
卫子戚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他不想这么失态,却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态。
他甚至无法让自己冷静,她对他的影响,比他原先以为的还要大得多。
卫然的双臂也环绕住他,双手在他的后背上不断地游移,就连抚。摸都那么用力。
她使劲吸了一下他的耳垂,才在他耳边说:“卫子戚,你要是不跟我离婚,一定要当我的丈夫,我就不许你对不起我,不许那些女人勾。引你。你的身子,从今以后都得干干净净的!”
说着,她又含。住他的耳垂,吮。的更加用力,甚至还使劲的咬下去。
他感觉到了她牙齿的轮廓,感觉到一股辛辣的疼。
卫然尝到嘴里的血腥,知道自己把他的耳垂咬出了血。
可她不在乎,一点儿没有放松力道,就是要让他知道她的决心。
“卫子戚,当初是你逼着要我跟你结婚,我没得选择。可既然你成了我的丈夫,你就得知道,娶了我之后你得付出些什么!我不会、允许、你、对不起我!”
听着她誓言一般的咬牙切齿的话,卫子戚却浑身暖烘烘的,电流在他的身上窜的越来越急促。
“丫头,你要玩死我了!”卫子戚声音紧绷的说,将仍挂在她身上的T恤上残余的布片扯掉,扔到地上,让她的上身彻底赤。裸。
她在家穿着家居服的时候,一向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