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争么?”李召不敢沾酒,生怕回去了家中问起,看着自己旁边只顾着干饭的韩魉扯了扯嘴角。
韩魉抽空扫了他一眼,再看看那两个白痴,挑眉反问,“有什么好争的?”
小妹最是舍得给他花钱了,不是爱是什么?
人要知足常乐。
幼稚。
几人开开心心的闹到后半夜这才散场,沈玥要走的时候被崔莺莺死死的抱着,哭着闹着要和人一起睡,若不是珠玉和连理拦着,就差跟人一块回家了。
沈玥哭笑不得,只好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等莺莺好些了,我再来与你一起不醉不归可好?”
小姑娘这才哭着和她告别。
这一场酒下来,她烧也退了,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珠玉和连理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她们前脚一走,那站在屋檐上待了许久的人才施施然的飘落下来,如踩着风,踏着月一般。
他手中拿着一个食盒,借着皎洁明月将东西放在桌上,随手打开取了一小块月饼朝着床榻走去,掰开一点塞进少女的嘴里。
甜甜的味道在口腔化开来,崔莺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撞入眼中的是那熟悉又朦胧的轮廓,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殿下?”
“不是喝醉了?”萧夙凝眉,怀疑她喝了假酒。
直到那人忽然笑嘻嘻的张开双臂扑进他的怀中,他这才收回了方才的话,“倒真是醉了。”
都敢对他动手动脚了。
“我好开心啊!我今天可开心了可开心了,”这个拥抱来的快,去得也快,少女收回手坐了回去,笑得灿烂,“我给殿下做了月饼。”
“我记得殿下不喜欢辣的,也不喜欢太甜的。”
倒是将他的口味记得一清二楚,萧夙满意的笑了笑,好奇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送孤玉佩,给孤做吃的,却不喜欢孤?崔莺莺,你在戏弄孤?”
“我给好多人都送了啊!”崔莺莺苦恼的蹙眉,脑袋晕乎乎的。
“孤既不是你兄长,也不是你先生,你送给孤意义怎能一样?”萧夙凑近她,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引诱着无知的少女。
崔莺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沦落在这双眸子里,抿了抿嘴角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给裹进被子里去,嘴里还嘟嚷着,“梦里的殿下也咄咄逼人。”
萧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