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整座皇宫都被惊动,沉疴未愈的皇帝陡然从睡梦中惊醒,在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之后,勃然大怒。
第二日,早已不上朝的皇帝拖着沉重的病体,再一次来到了乾元殿,对着殿下一众沉默的臣子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堂堂太子,国之储君,居然在东宫之中被人行刺,真真是目无王法。
在老皇帝的暴怒之下,一众臣子就被拖了下去。
早在昨晚,喻家就被控制了起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件里,怎能轻易了结?
若就那么轻轻放过,谁还敢把皇室闻言当真?将来是不是谁想刺杀太子就刺杀太子,谁想造反就造反?
喻家,已经完了。
喻家的掌权寿安侯还在新置的外室的肚皮上抖动,就被带着血腥之气的军士硬生生的扒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斥骂,就一路被压到了喻家,光裸的身子上肥肉抖动,如一只白皮的猪。
看到家中被全部赶到前院来的人之后,寿安侯勉强的忍受着羞耻,扒来了一件衣裳,挤了进去。
顾不上安抚家人,他铁青着一张脸向控制他们的军卫询问,喻家究竟犯了何事,要这么对他们。
他一颗心不规律的跳动着,冷汗一大片一大片的冒出,在得知喻从诗参与进刺杀太子的事之后,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升上来,席卷了他的全身。
居然……敢刺杀太子?
寒意直冲天灵盖,只差没让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立起来,喻家,真的快完了,如果这件事情属实的话……
这一夜,整个皇城都被惊动,摇曳在夜空中的火把,照亮了一片黑暗,带着铁与血的火焰肆意着舔舐着冷肃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的风刮进了每一个权贵的府中,让他们坐立难安。
这是当朝第二次闹开的刺杀事件。
第一次,发生在十二年之前,被刺客近身的老皇帝一条命差一点就丢了出去,而那一次是关皇后帮他挡了一劫,也是在那一次之后,关皇后身体越来越差,最后,驾鹤西去。
刺杀,已经成为了老皇帝的心病,虽然他视太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骨肉情深的儿子,却也不任太子被人刺杀而置之不理。
一个一个手持玉板的官员被从朝堂上拉了下去,绯色罗袍裙上染上的污渍,深深浅浅的褶皱荡漾开来,就如同他们那一张张皱起来的老脸。
太多与喻家相关的官员被带下去了,喻家的爵位,是祖上传下来的,与他们家相交的人家,都是一些自开国年间就传下来的世家。
现在一一的查过去,不只是伤了他们的颜面,也打压了他们的势力。
朝堂上的那些官位,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就连红衣男子所留下来的那些质地非凡的布匹,也一个一个的比对的过去,唯我独尊的魔教教主,怎么会用寻常的东西?
这一种独特的布匹从销售商到生产商,一个也没有逃过去。
魔教名下所控制的最大的意义系列产业被一锅端,没有银子,看他们怎么敢飞天遁地,无所顾忌。
两月时间眨眼而过,本该慢慢平息下去的事情愈演愈烈,不只是因为太子遇刺,还因为后来在与寿安侯府历代交好的魏王府中查出来了与草原的密信。
通敌卖国,不只是魏王,喻家只怕也彻底完了。
尚且抱着一丝希望的寿安侯瘫倒在天牢的底下,事情,怎么突然就演化到了这一地步?
本书终于出现了一个掌门,感谢君临九黎读者的支持,本该加更,但最近精神不济,就先欠着。
立下的flag接连被破,有些无奈。
虽然小钱钱进账很开心,但不必勉强,读者打赏得起作者也加更不起,就,接着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