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跟着一块跪一晚上。”刘宜卿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
那人脸色难看不再说话。
“感谢款待,我还有事就不陪大家了。”说完刘宜卿就拉着张药离开了院子。
其他人一个个连忙放下酒杯出来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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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些废物以为土城出了事,就能靠这些儿戏将自己的地位抬高,真是可笑。”刘宜卿听着身后众人的恭送声不屑道。
张药回头看了看那些笑容僵硬的家伙若有所思。
“以后若是可以就不要在土城里待着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偌大的城市连几个练骨的高手都没有,以你的天赋在这里待着只会埋没了你的天赋。”刘宜卿突然对张药说道。
“要离开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张药笑了笑,他感觉刘宜卿的话中有些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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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刘宜卿给他送来了不少东西,张药借此将药膏炼制了出来,所有的东西差不多备齐了,接下来就是等着将《掇火焚香决》入门。
不过这一拖时间直接拖出去一个月,这一个月张药就是跟着万少立去押镖,路上也能碰到这些遗愿,不过这些遗愿大都是没头没尾的,根本找不到什么思路完成,没几天也就被他忘了。
而《掇火焚香决》他也没能入门,这功法的入门难度太高了,这都快成了他的心病了。
而苏玉晴这段日子也少有露面,张药也不想与其有太多瓜葛,对方的实力必然已经超越了三练境,甚至恐怕连双生境都超过了,这种层次的恩怨不是他能触及的。
不过风平浪静的日子也并没有持续太久。
“师傅出事了?”张药惊呼一声,面前的石德一脸严肃道告诉他,老头子不知道被谁打伤了,如今已经卧床不起了。
张药得到这消息后,跟万少立说了一声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因为万少立还有事情没办完,所以要晚些日子才能过来。
如今的武馆显得有些破败冷清,进入院中,杂草丛生,很难想象先前这里还是镇上最大的武馆。
来到老头子的院子,两名小弟子正打算送药进去,见张药进来,两人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滚出去!”
“我叫张药。”
听到这个名字两人一惊:“你是大师兄!”
师傅躺在床上的时候没少提及张药的名字,张药接过药碗,进入了房间。
“咳咳咳,我说了少浪费些钱,他这药根本就没用,你们两个怎么就不听啊。”老头子咳嗦着说道。
张药走了过来:“你这是被谁伤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老头子愣住了,他颤抖着起身看到张药的脸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你怎么回来了。”
“我听人说你被打伤了,是谁干的!”
“咳咳,都是些陈年旧账了,不提也罢,你来了也好武馆里还有些东西,你拿去卖了给外面那两个小弟子分分算了。”
随后他又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块白玉令牌,上面刻着火灵二字。
“如果你能去到灵山,拿着这个牌子,去天灵宗,你就说是老山羊的徒弟,他们就能收你入门,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等我死了给我挑个好点的棺材。”
“是谁伤了你。”
“我说了你不要掺和此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是我年轻时留下的债,如今还了也是应该的,你不要再给我生事端了!”老头子的态度十分强硬。
“我只是问问而已,以后若是见了面我还能躲远点。”张药直言不讳道。
“哈哈哈,好小子。”老头子靠着床头笑出了声,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他抓起了张药的手臂,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腕处的印花。
“你练血了!”
“嗯。”
“哈哈哈,苍天佑我!苍天佑我啊!哈哈哈,咳咳咳咳咳!”一阵狂咳之后,老头子彻底没有了动静,嘴角有血渍流下。
张药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对方最后竟然是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