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个思考的样子:“让我想想。。。应该是在哪本杂志上。”
她恍然大悟:“哦。。。有可能。”她朝我笑笑:“我以为来这里的都是商人和政客。。。我看你都不去找别人聊天,你也不喜欢这种场合吧。”
我?喜欢,我当然喜欢。不过为了应和她,我表示了赞同。
她笑了笑:“我也是。我以前连私人派对都不喜欢去,现在却要参加这样的宴会。”
她不喜欢宴会?还有女人会不喜欢宴会?“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来?”
她看着远处的灯光,眯起眼睛自言自语:“人每在这世上一天,就会往自己身上多加一点东西。。。”
我听不大懂她说的,不过我知道她至少是个有思想的人,我喜欢。
她把目光收回:“哦。。。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我做什么的?我什么都不做,不过我当然不能这么说,我说的是:“我做的是与水和速度有关的事情。”我说的是我的玩乐呢。
她笑:“原来是做流体的,理论还是实验?”
什么理论实验的?我真服了她,怎么跟对暗号似的,不过还挺好玩儿的。我挑了一个:“实验。”本来就是嘛,我的那些不都是实践么,实践实验也不过就差了一个字。理论我是从来不做的,上床嘛,做就是了,光有理论顶个屁。
她扬扬眉,眼中有些欣喜:“哟,实验这块我不大懂。”
我笑:“你太谦虚了。”我一看就知道她很不错,怎么会不大懂呢,一定实践得很多。
侍者把酒送过来,我拿了两杯。她笑着推辞:“我不能喝酒,一喝就醉。”我也没有勉强。过了会儿,她又笑道:“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再聊。”我看着她的背影差点笑出声来,她可太上道了!以前的那些妞儿怎么样也要矜持一下,或者暗示什么的,也就她这么主动啊!
我的目光跟随着她的身影,慢慢把两杯酒喝完,站起来整整衣领找她去了。她可真会挑地方,在最偏僻的那个洗手间门外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比刚才和我说话时要温柔一百倍“。。。好。。。乖。。。亲一个。。。再见。”哟,她可真够忙的,就这么短工夫还不忘调情。
我推门进去,见她坐在沙发上,挂断电话。她看见我进去,愣了愣:“对不起,我忘了锁门了。你要用是吗?”她说着要站起来。
我手扶在沙发扶手上,把她圈在里面笑道:“我们一起用。”俯下身子去亲她。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她手搭在我手腕上就把我胳膊拧到背后,在我耳边喝道:“你想干嘛!?”
我怒了:“你想干嘛!?你不愿意说就是了,我又不会勉强你!你把我勾引到这儿现在又在这儿当贞洁烈妇!”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更怒了,手上加力:“我勾引你!?”
我疼得呲牙咧嘴,这个妞儿是做什么的呀,不会是保镖吧。她手松开,冷冷道:“这件事我就当是个误会。”
“误会!”我揉揉红肿的手腕,怒道:“去你妈的误会!你敢这么对我,我跟你没完!” 恨恨地小声嘀咕:“总有一天把你剥个精光!”
她都要走到门口了,又大步走回来。我见她走过来,防备着她,却还是不知怎么又被她扭住了胳膊,还是那只胳膊。这回她把我顶到墙上,冷笑一声:“就凭你这点本事。”
妈的!她的狗耳朵怎么这么灵啊。我什么时候服过软啊,恨恨道:“你等着瞧!不但剥光,还把你绑在床上玩个三天三夜!”
她把我转过来,扬手打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怎么?你以前就是这么对付女孩子的?”
“关你屁事儿!”
她刷刷两下把我的领结扯下来,把我的手反绑在身后。我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不怒反笑:“你最好呆会儿就去找个老鼠洞躲起来,我方品超还没有找不到的人!”
她愣了愣,扬眉道:“你姓方?你和方暮远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什么关系,他爷爷和我爷爷是兄弟。”方暮远!哼!又是方暮远!我取笑她:“原来你想泡方暮远。哼!方暮远有什么好!?除了脸蛋漂亮一无是处!”
“哦!?”她好像挺有兴趣的样子,稳稳当当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怎么一无是处了?”
“奸诈狡猾!。。。”我猛然醒悟,我干嘛说这些,还是这样被她绑着。我吼道:“你赶紧把我放开!”
她看我一眼:“你这么对付过几个女孩?”
“我怎么。。。”我怒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方品超什么时候强迫过女人!?有的是人要爬上我的床。刚才要不是你。。。”我见她冷冷地看着我,没再说下去。
过了会儿,她才松开我。我对着镜子看,妈的,脸上五个指头印,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啊。这个女人干什么的啊!女金刚!
“我去拿点冰。”她说着出去。
我把冰块敷在脸上,长舒一口气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她又笑着问:“方暮远怎么奸诈狡猾了?”
怎么还是方暮远!?看来她真的对方暮远有兴趣,指不定今天就是为他来的。我幸灾乐祸道:“你想也是白想,他有个丑八怪老婆,还宝贝得不得了,不会理你的。”
她笑:“我对这些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