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落地。
陈帆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学校统一给参会人员在范登堡大学附近订了酒店,单人单间。
教授是豪华套间标准。
陈帆是普通套间。
这种安排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陈帆明面上的身份是学生。
不过无所谓,陈帆对住宿也不挑剔,干净卫生,能洗澡就行。
严教授看了下秘书做的行程表,和大家嘱咐道:
“坐了12小时飞机也累了,大家回房间早点休息。今晚19:00,在范登堡大学礼堂举行晚宴。明天起未来三天才是证明黎曼猜想的报告会。”
“如果要睡觉,记得上闹钟。”
陈帆:“知道了,教授。”
其他人都回到房间补觉,陈帆洗了个澡,把之前在临川二中写满的黑色笔记本拿了出来。
这是陈帆前世的习惯:
参加报告会前,把隔天需要陈述的观点都理顺一番。
之后,换角度思考,把自己带入听众的角色,考虑自己会问发言人什么问题。再根据这些,考虑如何解答。
毕竟当着全世界着名学者的面,被“卡”在讲台上是件很尴尬的事。
前世的陈帆在这方面很丝滑,就算是同行最刁钻的提问,陈帆在台上思考和组织语言的时间也不会超过2分钟。
陈帆思路严谨、解答细致。
甚至,前世他每一次发表论文,还会补充发布一些内容,以便解答那些“自己充分准备,但却无人提问”的问题,看的很多人豁然开朗。
陈帆通读了之前的证明投稿。
在几个关键点做出了标记。
陈帆相信……明天,混子教授戈伯特,将会迎来一份“大礼包”。
…………
“陈帆,准备好了吗?”
“晚宴就要签到了。”
严教授给陈帆房间的座机打电话。
陈的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回复说:“知道了,教授。我这就下楼。”
陈帆脱掉睡衣,换上自己来时顺便买的正装。
白衬衫+西装+皮鞋,职业化的打扮让人显得精神干练。稍微整理了一下发型,陈帆出门去。
到楼下时候,除了东大来的教授,同行的还有几个“歪果仁”。
身处这里,严教授自然而然切换成了英文模式,主动给陈帆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