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个死丫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胃口竟这么大,居然把我兄弟俩都想吃掉,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老大回头又对老二说道:“你都听到了,你还对她存有幻想不?”
“大哥,别说了,她既如此狂妄,我也懒得管她与三姨丈有什么关系了,大哥,我们用‘双飞凤’收拾她!”
老二点点头,老大便跟着做,双刀展开攻势,比先前更加紧密凌历,两个人竟如走马灯上的人马,绕着吕玉娘团团转,不断进攻。
洪家兄弟使出“双飞凤”,两个人都跑得快,恍似连成一线,人影、刀光相同,刀绕着吕玉娘,猝然而动,突然又退,而且一进一退,一攻一守,相互配合,防止吕玉娘追击,配合得实在紧密无缝。
但吕玉娘的一柄天龙剑乃是神物,更加非同小可。吕玉娘功力又高,一剑在手,如渊停狱峙。她守住门户,故意露空门,诱骗对方进袭,试探对方的经验与功力。当她了解了“双飞凤”之后,便挥剑截击,进如飞鸿,退若闪电,环剑一转,已把对方的刀尖削了下来,挫了对方锐气。
“玉娘,时候不早了,段王爷的人大约快到了,我们别叫人家小看了,还是快点收拾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吧!”冷天风对吕玉娘说。
吕玉娘道:“好呀,我先毙了他们姓洪的这两个坏蛋!”她说话末完,已经抢扑洪老二,老大见状马上抢救,协助老二,怎知吕玉娘并非攻击老二,是攻击老大。老大抢前,吕玉娘又回扑,两个人一凑合,很快就接触了。吕玉娘是存心的,老大是意外的,一碰头,刀剑并举,胜负立分,吕玉娘的剑在削断了老大的刀之后,再刺进老大胸堂,抽出天龙剑,一个旋身,剑随手起,横披削出,正好又迎上了老二,老二一样是刀出如仪,吕玉娘屈指一弹,剑势直追过去。
老二的刀被吕五娘指弹开几寸,已失准头,威胁不到人,回救又不及,胸膛也中上一剑,同样惨叫倒地,活不下去了。吕玉娘得手之后大叫:“师父,石大哥,我已把那两个混蛋全杀啦!”话声刚落,外边突传嘈杂厮杀声,吕玉娘反应最快,急道:“石大哥,梅师父同英姑她们来啦!”
“这么说,段王爷已经快到啦!我们给他们做内应,杀呵!”冷天风大声欢叫,殷家的人听说段王爷带兵来了,一哄而散,又逃了许多,留下来的人更少了。
羊角风本来与小老头打得难分难解的,此时眼见大势已去,形势对自己不利,便也足底抹油,一个转身就飞奔疾逃。因为事前全无迹象,小老头万料不到他有此一着,想追时已经慢了一步,更不易追,便只好由他逃走了。
冷天风仍然未用武器,只凭一只肉掌,和一小叠树叶,就收拾了十几个人,然后三个人联成一伙疾向正屋后堂而追去。
小老头实在老实得可爱,他悄悄地问冷天风:“小伙子,你真认识段王爷,和他有约?”
“老人家,我是信口开河,吓吓他们的,你千万别信以为真。”冷天风忍不住笑说。
“好小子,现在我们该怎办?”
“我们直捣贼巢,擒贼擒王,抓住殷大鹏就一切都解决了。”
“对,我们找殷大鹏去,走!小伙子你领路。”
“老人家,你照护着玉娘,跟着来。”冷天风说。
此时,殷家庄忽然之间火光四起,浓烟漫天,火星在天空中飞舞,蔚成奇观。
殷家庄乱极了,殷大鹏一家人都失了踪形,不知去向,小老头要大开杀戒,冷天风予以阻止,认为冤有头债有主,不该乱杀无辜。
殷家庄给破了,殷大鹏逃了,却无人见过殷大鹏,不知他是怎么逃出去的。
吕玉娘见到英姑与梅师父了,自有一番诉说。
破了殷家庄之后,冷天风认为救出吕玉娘,目的已达,应该走了,留下的手尾应该由别人去处理,不该再由他们去伤脑筋了。小老头与梅芷龄都是怕热闹,怕繁琐的,他们恨不得赶快离开,可以透一口气,所以冷天风一说,各人马上同意,一齐朝庄外而去,迅即没入夜幕中,不知所踪。
这时候,殷家乱极,冷天风他们又勇猛无比,尤胜狮虎,他们要走,谁还敢加以拦路,自讨苦吃?因此,他们轻易就离开了殷家庄,才出庄门,小老头就说:“初时我以为有一场好打的,想不到这么轻易就结束了,实在太使人失望了,还好最后一仗遇上了羊老魔,还算有点味儿,又因为殷家全败了,他也不敢再打下去。”
“老人家,对我来说,最好是不用动手,否则,打得越是轻松越好!”冷天风说。
“你不喜欢打架?”
“当然不喜欢,打架比得上与朋友在一起聊天快乐吗?几个好朋友在一起,喝酒、吃小菜,无拘无束的乱说一通,那种乐处,决不是打架可及的。”
“也许是吧!”
“我觉得最好还是与多年老友相会,共研佛经。神游四海。”梅芷龄说,转口又道:“吕姑娘,你已经找到凌大侠,不会再跟我们一起吧?我们要回去了,祝福你们。”
“我也祝福你们,吕女侠,我们大约还有几天住的,有空你最好能来看看我们,我知道小琪一定希望见见你,再见了!”英姑说。
“梅师父,英姑,我一定会去见见小琪的。”吕玉娘说。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