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标准是要温柔的,要可爱,要幽默的男人。
而聂凌卓一不温柔体贴,二不可爱幽默,甚至还以欺负她为乐,真要和他走在一起,她以后悲惨的日子可想而知。
即使,年初晨必须承认她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聂凌卓的,不,甚至是很喜欢聂凌卓,尤其当听到他说“我爱你”三个字时,她心下是十分的跃动狂喜。
原来,今生今世,她也是可以从聂凌卓口中听到这至情至性三个字的,而且还是亲口跟她说的。
但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即使拼命努力,也无法将这沟壑填平。
“我们就耗着吧。也好,你越犟,我就越甜蜜啊……”
目前他所进行的事情便是特甜蜜的事儿,每一次,都会让他精神振奋十倍,百倍。
“你,你混蛋啊,我现在可生病呢,我在打针吃药,你可不能乱来呀。”
年初晨理由说出口时,她自己都觉得相当牵强。尤其,聂凌卓可不是随便几句话能打发的,“你那张脸,我能要你,不知道是你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还推三阻四的,虚伪不?哪一个女人遇到这么好条件的男人,会思考那么久?少装腔作势的,反正,不答应也得答应,没得商量。”
只要他聂凌卓决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得了。
此刻,他更势在必行。
年初晨唇上在被蹂躏一番后,泛着好看的光泽,好比成熟的樱桃那般诱惑迷人,而她的身体,之于聂凌卓而言,是再美不过的邀请。
“唔……聂凌卓……走开啊……这里是医院……顾及一下场合行吗?这事儿我们回头再商量……再商量好不好嘛!你这是在逼婚啊!”
去她的逼婚!
他有那么逊色,需要逼一个女人和他结婚?
可聂凌卓蹙了蹙眉梢,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这是在逼婚,而心里却很明白,他的确是那么的渴望和年初晨白头到老,这样的想法,越来越迫切,越来越兴奋。
聂凌卓淡笑,“我逼你又怎样?有些事情,我逼得了你吗?你可是自愿的呀!不但自愿,还快乐得很,承认吧,你的脸皮又不薄,诚诚实实的承认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得邪气,无尽的邪气和愉悦在空气中荡漾,恣意的挥散。
“变态啊!”
“承认吧,承认你和我一起缠绵的时候很痛快,你承认了,我就可以考虑暂时不提领证的事。”领不领证,横竖是不会放她走,横竖她是在自己身边的,聂凌卓也不急于一时。
只是,她却不知道聂凌卓的一片真心,给她名分,无非是想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可以自信满满的站在他的身边。她竟然还不领情,多么不识好歹的人。
“你无赖呀,这样撒泼耍赖的,到底是想怎么着!”年初晨被聂凌卓的死缠烂打给气炸了。
“想睡你!”睡你一辈子……
聂凌卓再度令年初晨不能抗议出声,带领着她点燃了浴室内的激情,如火般的热焰燃烧得旺盛。
他擅长勾起年初晨的渴望,更似乎永远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年初晨的柔弱点和兴奋点,轻易的将她收入囊中。
如果这么一个小丫头,他都不能收了的话,他男人的颜面何在?
年初晨本是以为这一次的旅行,等于是替聂凌卓和蓝彩儿准备的,是在替他们增进感情,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她和聂凌卓之间的感情明显进了一步。
可他有没有想过蓝彩儿,若是,聂凌卓想要脚踏两条船,她可绝不答应。
在医院休息数天后,结束了他们的旅程,年初晨脸上又恢复了原来可爱素净的模样,对着镜子是一顿感恩,“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脸蛋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得冒泡,没有一点点痕迹。”
年初晨左看看,右看看,头顶上绑着可爱的发髻,难怪聂凌卓说要和她领证呢,总算是发现她的美了吧。
以前还说他丑呢,瞎眼了吧!
聂奶奶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照镜子的年初晨,看着她好看的发型,似乎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