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后会看到它歪着头吐着舌头,南嘉恩走出来后,会围着他转圈圈。
roro想让南嘉恩陪它玩,但是它精力过于旺盛,南嘉恩最多只能陪它在外面玩半个小时。
最近裴司琛和南嘉恩开始僵持了,但也只是南嘉恩不想和他搭话。裴司琛依旧每天监督他吃药,话也变少了。
晚上roro又偷偷在角落里撒尿,前半个小时它还撕了一地的纸巾。它被裴司琛用一只手臂拎起来,腾空而起时身体都在发抖,嗷啊嗷地叫着。
裴司琛面无表情,全身附着一层浓重的阴影。
roro感觉今晚屁股不保。
“你不要打它。”南嘉恩看着狗瑟缩的样子,心又软了。
“不惩罚它,它下次还敢。”
南嘉恩低声说:“roro还小…”
裴司琛瞧着狗一身的赘肉,问:“哪里小了?胖成这样。”
“你把它放下来,它都在发抖了。”
因为南嘉恩的求情,狗重获新生,立马跑去院子里了,不敢在客厅里呆着。
这晚裴司琛去了一个酒局。原本是不需要喝那么多酒的,一想到南嘉恩最近不理他,裴司琛不由郁闷地多喝了一点。
南嘉恩听见楼下传来声响和碰撞声,忍不住下楼看看。
陈景良正扶着裴司琛,裴司琛喝醉了,打翻了门口roro很多个饭碗的其中一个。
他杵在那里不说话,表情可以看出在想这是什么玩意儿。
陈景良看见南嘉恩下来了,便将裴司琛扶到沙发上,说:“老板今天多喝了点酒。”但远不止多喝了一点酒,甚至是不省人事。
“我还有事,只能把他交给你了。”
陈景良走后,裴司琛躺在沙发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眉毛紧皱着。几分钟后又开始叫南嘉恩的名字,断断续续地喊着,好像南嘉恩不理他,他会一直喊。
南嘉恩只好走过去,蹲在沙发面前。
“南嘉恩…南嘉恩。”
“你怎么了?”
他浑身酒气,领口被自己扯开了,脖子上也红红的,头发也很凌乱。
“晚上喝了几杯酒。”裴司琛看见眼前就是南嘉恩的身影,但却晃晃悠悠的。
“你…你哪里不舒服吗?”南嘉恩问道。
裴司琛却伸出手将他拉近了,他冷白的肤色染了一层醉意的红,薄唇动了动,清冷的眼眸对上南嘉恩疑惑的视线,有什么东西在隐忍着,里面像藏着万千情绪。
他喉结一滚,偏头对南嘉恩说:“头好疼。”
其中有一丝抱怨的意思。
“…那你还喝酒。”
“嗯,下次不喝了。”
南嘉恩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扶他起来喝。
裴司琛似乎也很渴,喝得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