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
季桓问,你利用我,利用季家,来给宿六铺路么?
姜晏回之以嗤笑:怎么可能。
她收起了眼泪和柔弱的表象,你知道我只想杀掉他。
对,杀掉宿六。季桓点头,这点我还是能辨认的可是晏晏啊,你想杀宿六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姜晏不肯回答。
那是我的私事。
从长安回洛阳途中,你也曾想要杀掉我。这又为何?
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
你一定要知道?
季桓低声发笑。
看,晏晏,你永远不肯对我说点儿老实话。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以前想杀我,后来想杀我的父亲
姜晏打断他:我没有!
如何没有?季桓质问,你唆使闻阙查我父亲的底,查廷尉府的阴私,窃印案闹得这般大,难道不是你推波助澜?
那不叫唆使!姜晏有点喘不过气,用力推他,廷尉府的官印又不是我偷的!季慎之犯的罪,也不是我污蔑!季桓,你为什么对着我发疯?是我拿刀架着季慎之徇私枉法贪墨受贿,是我指使柏问偷盗官印,还是我将季慎之推上刑场?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嗯,什么都没做。
季桓应和着,低头咬住姜晏的嘴唇,牙齿狠狠一挫。血腥味儿溢进口腔的同时,他模糊不清地说,你只是当了一只报丧的乌鸦,然后藏在闻阙背后冷眼旁观罢了。姜晏,我知道你与宿六并非同伙,也清楚你没有扳倒季家的本事,你只是提前察知了某些祸事,却不肯对我透半点风声,你利用这些讯息谄媚闻阙,在我狼狈奔走的时候装得一无所知,然后施舍我零碎的恩情姜晏,我说对了么?
最近更新很不稳定。
不好意思呀。
因为现实压力很大,陷入了焦虑又摆烂的状态,脑子也很难拼凑正常的逻辑。
希望今后能平平顺顺,万事顺遂吧。也希望能把碎玉后半部分写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