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帘微晃,北玄逸已然在内殿之中,眼前的情景让他先是一愣,然后小脸就发起了烧,若两朵初放的艳丽红霞……
“哈……啊……逸儿……好舒服……逸儿……啊……哈……恩……”
视线笔直向前,龙床之上,围帐半垂,北玄昊衣衫半褪,发丝凌乱,双手搁在腿间,不停地蠕动,鲜红的唇中唤着北玄逸的昵称……急喘着抬头,光泽的颈项弓起,闷哼一声,本就斑浊的明黄锦垫上,又撒下了一连串的浊白,空气中满是男性欢爱后的糜香,浓郁,暧昧。
北玄逸蓝眸闪烁,眼神躲闪,最终落在了绿的身上,“知道你辛苦了,已经在园子里给你准备了灵力丰富的食材,当作补偿。”
华贵龙床的不远玄柱下,只着内衫的北玄怜趴在地上,嘴角挂了血丝,白嫩的小腿胳膊露在空气中,颈项一侧伏了一只绿色虫子,脸憋得通红,见北玄逸突然出现,神色微变,显得有些许的复杂。
已经从北玄耗体内出来的绿,因为替北玄昊吸收了大部分的咒,原本透碧的颜色变的有些暗淡,飞旋着停到了北玄逸白皙的指间,两翅摩挲,发出悦耳的音律,又在瞬间消失,只有在北玄逸的眼中,一道绿光飞向了冷宫园子的方向。
从绿的信息,北玄逸知道,那人是父皇挥到柱上的,重伤后,又被绿下了麻药,这才不能动弹的。
湛蓝凌厉,停顿在柱子下——残破的那人身上,小脸透着寒冰。
“为什么给父皇下咒?是谁教你的下咒方法?”这种该死的欢爱咒……
北玄怜抿了唇,沉默。
他只是想要,想要好好的活着,想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
要活下去,就要有权力,他的母亲就是因为权力而死亡。
那天,在花园,他看到了他的父皇和九皇弟亲热,原来他的父皇喜欢那样,那么,九皇弟可以的,他也同样可以,然后,他就可以活下去了,以原本就是男子的身份,活下去……
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帮了他,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结果是这样?
身后,北玄昊喘息的声响又起,北玄逸眼一寒,小手挥动间,那地上的人被一道劲风刮到帘外的墙上,砰的一声,落地,昏死了过去。
没得到答案,北玄逸皱了下眉,指间出现一支短竹节,转身,手势未出,腕上多出一只纤白修掌,“父皇?”疑惑地看向那神思有着些许清明的那人。
北玄昊的眼角缀着晶亮的水珠,一双凤眸妖冶异常,定定看了那小人儿一阵,似是积聚足了力量,一把扯过那脸带疑惑的可爱小人儿,压在身下。
竹节落地,滚动了几下,发出咕噜噜的清脆声响!
北玄逸闷哼一声,精致的眉轻轻蹙起,身上的衣袍被扯了去,露出光洁的身体,小手反射性抓住北玄昊的衣领,“父皇,你忍耐下,逸这就把剩余的咒解开。”
“逸儿,最后一次了,逸儿帮父皇……”先前发泄的,已经差不多,这咒也应该快解了。
肿硬的物件火热,触感清晰,在腿间滑动,湿热的气息喷在颈项,锁骨,低哑的声音似乎萦绕在耳边,充斥着欲望的诱惑,北玄逸的身体泛起了透明的嫣红。
“恩……父,父皇……轻一点……唔……”
北玄逸微眯了水眸,小小的脑袋蹭着那丝软,身上那人的动作有点急促,听得北玄逸的声音,似刺激了般,变得有些粗鲁……
…………
“这,这是怎么回事?七公主为什么会从内殿出来?”
看着猛拖出来的北玄怜,曹秋的小眼睛瞪得浑圆,懒散的猛一见那球状的老熟人,把人一甩,自个逍遥去了,曹秋尖利的眼神在那破布娃娃似的北玄怜身上转了一圈,眼皮一跳,又是一个震惊!
“这,这七公主怎么变成男的了!?”
而且还是那个破败的样子,我的陛下哟,这是怎么个事哟!
将那北玄怜安排好,曹秋进了内殿,想问北玄昊处理的方法,刚到锦帘外,可怜的他又呆住了,抬头的视线刚刚窥见了床内的情况……
交缠的两人,斑驳的浊白,零乱,淫弥……
“陛,陛下……那,那个……热水……沐浴……”
在北玄昊犀利的凤眼洗礼中,曹秋背冒冷汗,眼盯地面,哆哆嗦嗦,小碎步往后退着。
刚出了殿,手脚发软中,心中哀号!
——天,为什么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