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身强体健的将军,不会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要是真生了病,说明平日里训练极少,也该好好锻炼才是。”
见北沧冥还不答话,暮清歌继续安慰。“只是在校场上睡上一晚,最多得得风寒,明日我再开一剂治风寒的药,喝一喝,养上几日就好了,还是说,王爷这是对自己带出来的将军没有信心嘛?”
北沧冥回头看了暮清歌一眼,又垂下了脑袋。静默一会后,很是委屈的开口。“清歌。”
“嗯?”
“你是不是心悦崔玉清?”
“是,本王是不如他年轻,也不如他活泛,更不如他喋喋不休夸夸其谈,可是清歌,你先前同本王商定好时,可是约定过的,你只准有本王一个男人……”北沧冥不敢接上后面半句。先前商定时,暮清歌说了,她一旦有喜欢的男人后,暮清歌就会同自己彻底的分道扬镳。如今想问暮清歌,自己是不是该让位了,可这话卡在喉咙里,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得沉默在那,整个人被孤寂笼罩着,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听着北沧冥的嘟囔,又见北沧冥这么一副神情,暮清歌歪着脑袋,一脸纳闷。“北沧冥这脑子是什么构造,智商高的没边,这情商低的简直是负数,他这两只眼睛跟白长了似的,究竟是视网膜里的那一颗细胞看出她喜欢崔玉清的?”
不过,既然北沧冥都这幅样子了,不挑逗挑逗,太亏的慌,简直对不起此刻的天时地利人和。“王爷,你这是吃醋了?”
北沧冥抬头看了暮清歌一眼,一脸明摆着就是吃醋的样子。这会居然还嘴硬起来,偏偏不认。“本王怎么会吃崔玉清的醋,崔玉清同本王相比,差远了。”
暮清歌见之,眉毛一挑,双脚在热水桶里晃荡着,一脸怀念又垂涎的样子看向空中。“方才王爷不是还夸崔玉清,能说会道,年轻还活泛嘛,我还以为王爷这是吃醋了。”
“不过,小奶狗什么的,确实不错,崔玉清武功甚好,又是个极单纯的人,虽说脑子不太好,可这样的人才好拿捏不是。”
“这么说来,我记得那日在温泉的时候,被他用刀威胁时,靠在他胸膛上,还能感受到他健硕的胸肌和如铁的腹肌呢。”
“只可惜,就碰了那么一下,我就将他给制服了,哎呦,真是可惜啊,要是能再多靠一会,那可就好了。”
暮清歌漫不经心的描绘着那日她触碰崔玉清时的感受,北沧冥听着,脸越来越黑,泡在热水中的脚哗啦一声从桶中拔了出来,自顾自的取下一旁的毛巾,将自己的双腿擦拭干净。掀开被子就往里头躺去,一点都不理会还在那嘀咕的暮清歌。“今日怎么这么早就睡了?不那什么了?”
“还是说,王爷你生气了?”
“原来王爷是这么小气的人呀。”
暮清歌随即趴在了北沧冥隆起的被褥上头,像一只猫猫虫似的,一点一点的拱到北沧冥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