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瓅一脸正气:“还没。”
“咋还没,两辈子加起来多少年了还没搞到手,你行不行啊。”
宁瓅一脸正气:“我害羞。”
“真的假的?”
“真的,”宁瓅一脸正气,从沙发后面摸出一个盒子,“你说我戴这个勾引他怎么样?”
宁昭同拿过来,里面是一副精巧的鎏金脚铐,细细的链子摸起来漂亮又有质感,还装饰着一个玫瑰样花纹的铃铛。
“……不错。”宁昭同比了个大拇指。
宁瓅顿时笑得跟花儿似的:“你说我什么时候开展行动?你跟婷婷出去约个会?我怕你们在家他放不开。”
“不急,”宁昭同抱住盒子,也笑得跟花儿似的,“宝贝,先借妈妈用一用,妈妈用完跟你说感受哦。”
“?”
一推门,灯光昏暗,鼻尖有淡淡的烟气。
沉平莛稍稍蹙眉,想说什么,话却在目光落定后全吞回了肚子里。
她站在落地灯旁边,头发湿漉漉地散着,旗袍裹出窈窕身段,开叉到大腿。一泓雪白往下,双脚都赤裸着,一痕细细的金链子链在中间,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好晚,”宁昭同抬眼望过来,语调懒懒的,“我都等累了。”
等累了。
他失笑,脱了外套走过去,揽住一截细细的腰:“是我不对,怠慢佳人。”
她下意识要提膝来蹭他,结果脚踝拴着,直接被绊进了他怀里。美人投怀送抱,他就势一搂,从后面将她紧紧压在墙壁上,呼吸已经沉重起来:“哪里学来的?”
“嗯?”她哼出一个软腻的音节,由着他把手伸进来乱摸,“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这是堂子里的玩法,”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将下身贴上来,轻轻喘了一下,“脚被锁着,只能从后面来,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受得住吗?”
她笑得肩膀轻颤,探手来摸他,又被他拽上来按在墙上:“笑什么?”
“笑你真是个好人,”她语调微扬,感受着他将勃发的性器嵌进腿间,“我都送上门来了,你想要我受得了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逼得她轻叫一声。
他不想。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适从的样子。
这样他才能确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
要她哭出来太容易了,尤其是在床上,只需要一点狠心,别在她宣告满足后就放过她。
脚踝锁住,穴肉清晰到极致地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形状,她被烫得不停颤抖,含得他必须要稍稍用力掐住她的腰,以排遣过分的刺激。
年轻的身体和熟透的灵魂,两条白腿间一道嫩红的肉缝,已经让他插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伸手去捻弄了一会儿,摸到满手黏湿温热,待她在快慰里绷紧肌肉,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高潮的穴肉绞得他头皮都发麻,于是不得不更用力地出入,以她崩溃的哭叫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的夫人是个水灵灵的妙人,舒服透了底下泉眼儿就要发河,他被淋了一腿还嫌不够,伸到前面去揉她的阴蒂,直揉得她一边哆嗦一边喷水,淫靡得不像话。
“不行了……”她哭得一颤一颤的,努力挤出一句求饶的话,“放过我、呜、放过我……”
放过她。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将她掀到床上,抱住大腿又顶了进去,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扭着腰想跑:“不要!”
他用力擒住她,不管不顾地往里进,太紧致的包裹几乎是痛感,可心却在这一刻无与伦比地被填满了。
“好涨……要坏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可以、呜……”
要坏了,不可以。
都不是他爱听的话,但她用这样的语调叫出来,他觉得勉强能接受。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他把自己全部塞了进去,一边磨蹭一边问她:“喜欢吗?”
她抽泣着,都不敢拒绝:“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