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利彪收拾钱,要闪人。
孟志亿冷笑道:“彪哥喘,如果你就这么走了,以后我眼里,你就是老千了。用不了多久,大源有点分量的人都会知道,马圈镇的金矿大老板彪哥喘,是老千,以后谁跟你玩啊?”
马利彪迟疑之后又坐下了。
“继续继续,我不发牌,你们谁都别想发牌,抓牌!”
规矩变成了抓牌。
也只有非常顶级的老千,才有可能在抓牌的时候出千。
比如野玫瑰,比如我。
刚才,我看到很多牌面,我可以从任意位置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牌局看起来非常公平,但我的牌运似乎越来越好。
对子,顺子,金花,好牌不断。
“以后还是不要在我家里玩牌了,就算我赢了,我爸都有可能打我。”
我看起来很兴奋,也很担忧。
马利彪没法出千了,牌运也不怎么好,赢到手的三百多万,倒出去两百万。
“武松,如果你赢了几百万,你爸妈只会高兴,不会修理你。钱不管怎么来的,都是钱。”
“彪哥,那是你以为。其实我爸妈一直在警告我戒赌,我已经被揍过两次了。”
我开始洗牌。
很自然的利用倾斜角度,看到了很多牌面。
我把洗好的扑克牌放到了牌桌上,马利彪和张兴浩都切了牌。
自己抓牌。
只要我的手伸过去,就可以从任意位置抓牌。
我给自己拿到的最大牌就是黑桃A,单牌。
在张兴浩和孟志亿飞了之后,就剩了我和马利彪。
“武松,陪着彪哥闷,以后见了人,彪哥就夸你是有勇有谋的青年才俊。”
“算了,都闷了三圈了。”
我拿起牌来,刚看了一张,就跟了10万。
“装吧你!”
马利彪愤懑说着,又闷了5万,我继续跟。
马利彪似乎以为我牌太小开不起,狠劲来了:“来啊,拼了,闷到天亮。”
又转了几圈,感觉到差不多了,我用明牌开了马利彪的暗牌。
“去他妈,最大一张才是10?”
马利彪闷了十多手,这把牌输掉了大几十万。
钱不算多,可马利彪的状态彻底没了。
我洗牌的时候也多看了马利彪几眼,似乎没有呼吸急促和胸闷的迹象。
哮喘不发作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