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旁一阵哄笑。
没有谁同情刘建新,也没有谁问一声,你怎么就变成老槐树的干儿子了。
姜文娟点燃了一根三五香烟,嘴唇微翘说着:“你不是跟着沙良混的吗,他会帮你的。或者你认武保顺当干爹,武保顺可比老槐树厉害多了。”
我有点不开心,愠声道:“娟姐,你别给我家里找事,我爸妈不需要干儿子。”
又是一阵哄笑。
刘建新很落寞,几乎要坐不稳了。
他就剩400了,可是押注至少都要500元。
“要不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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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继续坐庄,微笑看着刘建新。
“武松,九十年代上初中,我、你、小花可是一个班里的。小花经常考第一,我经常考倒数第一,绝配啊……”
然后就是刘建新的惨叫声,因为我甩手打了他的眼睛。
刘建新捂着双眼,嘴里痛苦的咿咿呀呀。
“武松,你也是,刘建新就是输了钱着急,说错话了,你再把他眼睛给打瞎了。”
姜文娟看似抱怨我,这番话却是忍着笑说出来的。
组织牌局的曹大伟终于说话了:“刘建新,你走吧!”
很生硬,一点机会都不给刘建新。
“我不走。”
“不走你就坐这里看,你敢闹事,腿给你打断了!”曹大伟冷声道。
继续推牌九,我继续坐庄。
我的牌运似乎没那么好了,开始输钱。
“武松,你不行了啊。”曹大伟咧嘴笑着。
“武松,估计今晚你也要找我借点钱,别怕,你从我手里拿钱,利息可低了。别那么看我,100万以内,不要利息。”孙学友比较兴奋。
“你们是不是瞎了,我还赢9万多呢。”
我很慵懒的站了起来,“肚子有点疼,想拉粑粑,我回家了。”
“武松,你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都不舍得在曹大伟家里拉粑粑?”娟姐快笑哭了,用一个风韵女人的眼光看着年轻的我。
我双腿弯曲,重心下沉的瞬间举起了双臂。
我像是在用力,随时都可能拉在地上。
陈海坡说话了:“武松,别闹了,你到底还玩不玩了?”
“不玩了,我回家睡觉了,如果一直到早晨才回家,我爸妈有可能打我。”
“那我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