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提出这个疑问,就是要故意让这个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看起来难以解决,这也好为以后我的狮子大开口增加些许砝码。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孙掌柜,说是这么说,但现在对方有人证物证,特别是你家老爷地那块传家玉佩,他们要是抱死这些凭证不松手,闹上了公堂去。到时我看你家小姐,想不嫁都难呀!”
“谢公子,我知道今儿个这事有点困难,对方十有八九是冲着我们汪府的家财来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孙老头说着就要给我跪倒,又被我赶忙一把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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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郑重的说道:“孙掌柜,你可千万别如此。我先前既然说过要帮你这个忙,那即使这个忙有些棘手,我也一定会一帮到底的。”
“谢……公子,多余的话小老儿就不说了,你的这份恩情,我们汪府记下了,以后你有用到小老儿的地方,请尽管差遣就是。”孙老头声音有些哽咽,一脸的感激之色。
“呵呵,孙掌柜,你太客气了,就冲着往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帮忙。何况我和你们家小姐还是生意上的合伙人不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来侵吞掉顺兴吧。你现在就带我去见见这个姓尚的,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个如何人物?”
“谢公子,你不先去李府一趟吗?”孙老头有点疑惑的问道。
“先见过了这位尚某人,再去李府一趟不迟。走吧。”
说完我就转身先行向巷子口走去。孙老头愣了一下后,也马上跟上前来。
“谢公子,你的其他护卫呢?听别人说,你随行的时候一般可都有十几个护卫跟随的。”
“他们都先回去了,你放心好了,兵是贵精不贵多,我这两个护卫可都是很厉害的。尚某人带来的那些狗腿子,还不够他两人打的。”
孙老头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扫了听风和听雨一眼,没有再吱声。
走上大街随手招了一辆马车,一行四人直奔汪家庄。
汪家庄面积相比起陈家庄来是稍微小了一点,但在以前来说这庄子却是比起后者的村子来要繁华上许多,原因无他,只因汪家庄离着县城上的市集比较近而已。
离着汪府还有几十米远的地方,我就听见了前面传来的喧闹声。
停下马车,孙老头抢在我之前就付了车钱。
四人下的车来,打眼看去,只见汪府的大门口正聚集着不下五六十人,其中几人正用手使劲拍打着汪府大门,拍打的砰砰作响。而汪府两旁的墙角则聚集了一些庄子上看热闹的闲人,指指点点的朝着这边议论纷纷。
“汪小姐,你给我出来。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会连你父亲留下来的遗命都不遵从吧。你这样做是要遭遇天谴的。你过世地父亲在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呀!”
这喊话之人。嗓门洪亮,造型独特。怎么个独特法呢?因为他穿着一身地大红喜服。从背后看去,他的身高大概有后世的一米六五。长得瘦骨嶙峋,体重肯定在一百斤以下。不用说这位就是过来逼婚地尚大叔了。不过,他这体型多少跟我想象中肥嘟嘟或满脸横肉的恶人造型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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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向他身旁的几位打量,两个特别粗壮的大汉左右随侍,看来是他的贴身保镖了,再来就是一位媒婆打扮的老婆子。两个老者,还有几担子放在地上拴着红布地喜篮子。这位尚大叔还真是准备充足的很。
“敲!给我使劲敲!我要敲得她出来为止。”这位尚大叔带队从早上闹到现在的下午,这番坚持不懈的精神倒是值得表扬。
得到指示,那几位敲门的更是“砰砰砰!”的敲得震天亮。
“谢公子,你看,那位穿着喜服的就是尚恶棍了。”孙老头脸色铁青,气恼非常,恨恨的向我指认着那位尚大叔。
这时。尚大叔得到了身旁一名手下地报告,转过身看向了我们。毕竟我们现在相距着他们只有七八步远。
我一见他那副尊容,差点一跤栽倒,好在我定力非常。最终只是身躯晃了一晃,接着我就感觉一阵胃酸——想吐。
天杀的胚子!这还真是应了后世那句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位尚大叔生得那叫一个独特,枣核头,两只眼睛一大一小,最大地那只有两条线宽,最小的那只有一条缝,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闭着双眼地;一双眉毛一高一低、一长一短,长的像蚯蚓,短的像扫把;塌天鼻,朝外露出的两只大鼻孔能插下洋葱头;歪嘴咧嘴,露出一口上好的黄板牙……其实,他的长相虽然一阵阵冲击着我视觉系统的最大承受力,但我还是能硬扛的住的。可是,他如此一副尊容为何还要化妆呢?而且是明显的在他那糙皮脸蛋上给自己涂了一层粉。
我知
我的表情有些吓人,因为我很有一种不顾一切冲上去这位变态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