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坐到了一条长凳上,接着对我balabala。
说了大约半小时,脸色有红转黑转青再转白,我微笑微笑再微笑。
语速越来越快,貌似也越来越急,男子忍不住坐到了长凳上,就盯着我,沉思。然后以挥手,对着妇人耳语了几句,妇人离开了,世界再次回归安静。剩下我和那位男子相看两不厌,他伸过手,拍拍我的肩,温柔地说了一句什么。
一会儿妇人端了碗应该是食物的东西出现。此物呈糊状,暗黄色,散发一股让人不忍心闻到的味道,用一个陶碗盛着。
男子把那碗东西递给了我,然后看着我。我觉得这两人看着还蛮面善的
,而且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是与这身体原先的主人有比较亲密的关系的,所以,嗯,我喝。
不过,从我起来到现在,我都还没洗漱呢,我之前在房间里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洗漱的东西,然后我就跟他们比划。
手做牙刷,我左刷刷右刷刷,上刷刷下刷刷,然后瀔水,吐出来。整个流程我觉得我表演的很好。
男子和妇人神色古怪了看完我的表演,然后起身让我跟着,在我房间那一排罐子中间拿了几颗青盐和一个陶碗,把我带到了一条小溪旁。
洗漱完毕我也感觉我确实是饿了。然后我当着那两人的面开始喝下那碗东西。
什么叫惨不忍睹,食堂大叔我错怪你了,我以前老说你做的东西是世界上最难吃的。
我抬起了头,四只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接着喝。喝下第二口,我觉得我要虚脱了,这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味道,妈妈,我现在十分想念你。
终于我喝完了所有的东西,我觉得我十分的饱了,途中我把我那些会做菜的亲戚和从小学到大学的食堂大叔阿姨都给怀念了遍。
把空碗递给那位哥们儿,然后他说了句话,就走了。
我看天色不早了,是时候睡午觉了,目送他们离开我便把门给关上睡觉了。
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敲门,去打开,是刚才的男子,后面还跟了几个人,大家都以一种十分好奇的眼神看着我。
其中一个还笑着对我说了句话,我除了回给他一个笑容什么都不会。
男子对着中间某一人说了几句,那个人走过来看着我,很疑惑的眼光。
“@¥#%……#¥#@?”他说的应该是疑问句,对着我问的,可惜我觉得一个字都听不懂。歪着脑袋表示不解。我觉得我现在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懂,唯一了解的就是我这间小屋子。不,这间小屋子我都不是很了解,比如青盐都是别人告诉我在哪的。
大家似乎都楞了,看向我更是神色复杂。
等等,他们是觉得我在装白痴么?我没有装啊,我觉得我现在不就是个白痴么。
安静,好安静。
最后还是那个问问题的男士走了过来,围着我转了圈,然后把我拉进了小屋子里,让我在凳子上坐下。
在他做了几件事之后我想我知道他是在干嘛了。这不就是在望、闻、问、切么。
虽然第三项问他没办法实行,所以他改为摸,把我整个脑袋摸了个遍。我真想问,你摸够了么?
张大嘴巴伸出舌头,他看了下。然后示意我发声,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去看病的时候,那些医生大夫们都要让我“啊”一下,所以,我也就“啊”了一下。我自我感觉我“啊”的这下可谓中气十足。
其实问他是问的那位之前给我饭吃的男子的,两人又当着大家的面
交流了一会儿。现在该切了?
果然,他让我把手拿出来,其实他现在已经发现了,他做动作我是懂的,但是说话我是不懂的。
唉好紧张好紧张,我对中医这些东西是不懂的,但是,我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把脉了。三个手指在我的脉上按来按去,我真怕他给我按出个喜脉什么的。当然,我觉得还是不可能的啦。
他把手收回去了,开始沉思。
终于他,抬起了头,这一抬头吓了他一跳。好几双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呢。于是乎,摸了摸胸口。然后平静地开口了。
我正打算认真地听着,然后嘴角不由得一抽,切,又是我听不懂的。
作者有话要说:除非是明清,我觉得我们的语言也应该是和古人不一样的,普通话是很多种我们祖先的语言综合出来的,所以,哪个时候应该不是普通话的,现在时间设定为晋朝,而主角设定为一名比较远离中原的四川地带的人,现在是穿到了中原地区,所以对当地的语言更是不懂。我也不知道我在解释什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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