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装着若有所思,夸张的从上到下用眼睛扫描了一番唐少清:“这么一看,还是少清更圆滑。”
……
辞别了唐少清,他带着小巴往自己小楼的方向走。
看着小巴安安静静走在身边的影子将自己挡住,张秋池发觉,小巴出乎意料的,在融入人类社会上做的很好。
就算他事先没有交代,小巴也只是跟在他身边,且全程十分安静,真的像个侍从。
别看小巴说的那么简单,一笔带过。
张秋池却知道,生存并非易事。
在他们分别这些年里,小巴也长大了。
他突然想到了年岁问题,偏头问道:“小巴,你今年多少岁?”
“之前了解到的,大概不能算你的真实年龄吧?”
小巴挠了挠头,表情认真的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按照活了多少年来算的话,今年算是三十二岁。”
“!?”
张秋池站定,仔仔细细看了一番小巴的脸。
对于其他人的长相好坏,他从不关心,识得便是了。
毕竟这份好坏,是跟着大多数人的标杆来的。
对于一个人的真正好坏,基本没有实际参考意义。
至多也就是比较玄学的面相之说——对于各种特征,有着不同解释。
活像一副扑克牌被赋予了价值和定义一般,好像谁天生就该是如此。
小巴的睫毛算不得长,甚至跟他比较起来,像是秃了那系列。
但是在一般人中,也属于佼佼者了,粗且浓密,跟头发属同一色系。
黄色头发虽然并不如金发闪耀,却也有自己的光泽感。
额前碎发不过眉,将英气的眉毛露在外头,不过那眉并不是凹凸有致的形状,带了些许温和弧度,让他瞧着十分亲人。
一双闪烁着清澈讯息的眼睛,为桃花眼改换番风采,动人之中更多的是澄净。
绿色虹膜在常日里光线下,带了些暗色基底调,更趋向墨绿,只又不那么深沉。
鼻子算不得多么高挺,却弧度柔软,顺着鼻梁下去,如挥洒自如的画家一笔绘就之杰作。
永远带着点天生弧度的唇,像是海浪的层层浪花中截取片段,总是弯着些弧度,看起来笑晏晏的。
再往下去,就是下巴跟下颌所共同参与的线条。
它们之间似乎没有多余的脂肪参与讨论,只有明朗的皮与骨骼,中间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可那些温润流畅货真价实,叫人看着似乎便跟着软化了心。
狼人的寿命,张秋池从以前那些杂书中看到过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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