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文小说

第44章（第4页）

收拾完一切，上电梯离开，

言格问：&ldo;觉得艾小樱和死和齐妙的死有联系？&rdo;

&ldo;嗯。戚家很诡异，不管戚勉是不是凶手，我都想弄清楚这两件事的关系。&rdo;

话太坚决，言格不经意低眸。

因为做义工，她今天没化妆，比平时的&ldo;律师&rdo;面孔要青涩，gān净又清秀，看着很舒服。

她是娃娃脸，很多时候要化妆提高年纪，增加职场可信度，褪了妆容，眼神乌乌的，笔直又柔软，和以往直愣愣看他的眼神一样，胆大，懵懂。

女孩微抿着唇，目光似乎落在很远的地方，沉思着，带着暗暗的较劲。

记忆中，她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不管gān什么，注意力都不太集中，总分心，像故事里一下捡西瓜一下丢芝麻的小动物。

但，从没想过她对他如此执着，12年，念念不忘。

甄意不经意扭头，撞见他凝视的眼神，愣一秒，随即咧嘴笑：&ldo;又看我！&rdo;

言格倒不尴尬，不急不忙挪开。

&ldo;别不好意思，&rdo;她背着手，歪头凑近，&ldo;我就是你的，想gān什么，直接说！&rdo;

&ldo;……&rdo;

言格不理她，她自得其乐地咯咯笑，笑了一会儿才说正事：

&ldo;想问你来着，我觉得这次烧死人，手段太凶残。一般人，即使是报复杀人，会如此bào戾吗？&rdo;

&ldo;看qg况，&rdo;言格扶着电梯门，让她先出去。

&ldo;好像分尸泼硫酸之类的不少。&rdo;

&ldo;分尸和这两种是完全不同的概念。&rdo;言格走出电梯。

甄意试着分析：&ldo;分尸虽然二度羞ru死者，但多数qg况是为了藏尸而不得已，是吗？&rdo;

言格&ldo;嗯&rdo;一声：&ldo;即使有愤怒，人与人的报复方式也不一样。同样是和室友发生口角，同样是心理脆弱，qg感畸形，马某选择拿刀捅死人，姚锋却泼硫酸。&rdo;

&ldo;所以，姚锋比马某更残忍？&rdo;

&ldo;可以这么讲。再比如这次烧活人，听上去像什么？&rdo;

&ldo;像恐怖分子才会做的事。&rdo;甄意起了ji皮疙瘩，下意识搓手臂。

&ldo;正常人通常不会这样杀人，即使有深仇大恨，也少有人选择如此残bào的方式复仇。因为一般人或多或少有共qg能力。&rdo;

&ldo;共qg能力？&rdo;这个词甄意觉得陌生。

言格解释：&ldo;人会怜悯弱小，同qg苦难，是因为人有感受和理解他人qg感的能力。&rdo;

&ldo;有的人格外残忍，是因为他们缺少共qg能力？&rdo;

&ldo;嗯，共qg缺陷常常会和边缘型，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联系在一起。&rdo;

甄意蹙眉想了一会儿：&ldo;上次我描述艾小樱的死状，你说凶手有攻击型人格障碍，这次你的意见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