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我他妈就是见不得她整日里跟那个姓魏的打情骂俏!今日姓魏的明知我在盟主房中还要强闯,分明是故意在同盟主示威!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白玉漓的火气更大,直接把碗给摔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满面怒容,毫不示弱地直视男子冰冷的眼神。
但随即,他又突然觉得没劲透了,嘲讽地笑了笑,主动移开目光。
忍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发了这一通邪火,真是太可笑了。
“你走吧。”
发泄过后,白玉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精力一样,眉宇间显现出了疲惫,也不想再吃东西了,转身走回床边,躺上去将锦被紧紧抱在怀里。
桌上,那些精致的饭菜已经凉了,就像唐凝内心的怒火。
白玉漓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曾经也是他的。
时间会证明一切,但不是现在。
暗门再次被关上,黑暗与光明再一次被隔绝开来,那是纳兰冥为白玉漓在属于纳兰月的日月盟里隔绝出的唯一一块净土。
唐凝于黑暗中前行,朝着未知的光明。
也许,他刚才应该多和白玉漓说说话,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毕竟明晚一过,一切都会结束。
但他又想着,这一战若是败了,自己可能会死,便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白玉漓,是副使大人留给盟主的活路,不是他的。
七月半,是人族非常重要的一个节日,又称盂兰盆节,修道者将其称为中元节。
皎月悬空,俯瞰人间,却不知善恶,不晓世情,如懵懂孩童一般冷看鬼蜮人心。
寒云峰的主院里,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慵懒地依靠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微微仰起绝美面容,看向那一轮明月,眸中无悲无喜。
月下美人,如仙似妖,有人悄然走进,恰似误入秘境深处的登徒子,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心思,轻拢发香,迷醉痴情。
“师尊,这是今日的药。”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在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递了过来,布满薄茧的掌心中间放着一粒浅绿色的药丸。
来人正是何磬。
两年前那个比她高不了多少的清俊少年,如今已身高八尺,宽肩窄腰丰神俊朗,清亮的声线变得低沉悦耳,极富磁性,总是湿润明亮的眼睛也变得狭长深邃,目不转睛看人的时候,总会令人生出一种深情的错觉。
“嗯。”
戚折辛没有回头,只抬起纤纤玉手拈起那粒丹药送入檀口。
那只白皙精致的手掌即将收回的时候,被另一只麦色的宽厚手掌轻轻扣住了皓白的腕骨。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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