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了吗?陛下生了重病,如今监国的是老久安王唯一的子嗣,年仅十五岁的久安王,一个半大孩子,唉!”
“陛下幼年登基,在位多年未有子嗣,若他真的……这江山社稷,也只能靠老久安王这个唯一在世的子嗣来接替了。”
唉!真是可惜了,陛下还那么年轻,怎么就……”
“……”
二楼雅间中的两人听到了那些议论,不约而同齐齐皱起了眉头。
入夜,景明宫。
天子寝宫外,一身暗金色玉带蟒袍的少年负手而立,清俊的面容上写满了忧虑,宫女太监侍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这位一身贵气的少年便是近日里广为坊间议论的久安王,年不过志学,自小长在皇城,只是这两年不在京中,若非此次皇帝病重练下六道急召要他归京,不知道他还要在江湖中飘多久。
紧闭的红漆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年迈的老医正愁眉不展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年轻的小徒弟。
“微臣见过王爷……”
“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别整这些虚的了吧老医正!皇兄的病情如何了?前两日不是已经好转了吗,怎么又病倒了啊!”
久安王急的不行,抓着老医正的手就不松手了。
眼看着皇兄的病一天天好起来,都能下地了,他行囊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今夜跑路,谁知道还没出了久安王府的大门,就被小竹子截了胡,皇兄居然又昏倒了!
“心病难治,药石无医。陛下这是心病,心中郁结,见之于身,微臣可医陛下的身病,可这心病……便是大罗神仙在此,也别无他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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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正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幽幽叹息,“微臣用天山雪莲和九转灵丹堪堪吊着陛下三成的精气神,目前已无大碍,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王爷啊,您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幼弟,您的话,陛下总是听的,平日里政务清闲之时,还请您多来景明宫坐坐,也好,对陛下开解一二。”
最为宠爱……
少年心下苦笑,面上却不显半分,只恭敬地应下,而后让身边的亲侍送老医正回太医院。
“紫藤,你守好外面,本王进去看看皇兄。”
“属下遵命!”
方才老医正说自己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幼弟,宋云妄却从来不这么觉得。老久安王走得早,他拢共也没见过几面,久安王府又只有他一个孩子,是故在他心中,这位年长自己许多的皇堂兄便在无形中替代了父亲的角色。
他这位皇堂兄,性格沉稳心思沉重,跟先皇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其他几位皇子发动舞阳门兵变的时候,他同现在的自己一般大,却表现出了极为骇人的雷霆手段,只带着两千羽林军对上六皇子的两万禁军,血洗舞阳门,将一众不安分的兄长全部斩杀了个干净。
那个时候他才几岁,不知什么原因,竟然逃过了一劫,门可罗雀的久安王府也并未受到任何牵连。
以前他不懂皇堂兄为何能那么有底气,以两千羽林军对抗二皇子的两万禁军,尚能碾压对方,现在他明白了,只因那人是天定人主,他身后站着的是仙门百家,代表着人族绝对的势力。
“皇堂兄,你真的是……糊涂啊。”
宋云妄站在龙榻前,隔着薄如蝉翼的明黄色帷幔,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床上那尽管是在昏睡中,也依旧紧锁眉头的男子,无奈叹了口气。
“咳咳……”
宋云逸身为人主,完全遗传了先皇生性多疑的性格,警惕性也是一等一的高,这会儿竟是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形容憔悴,两鬓霜白,看起来苍老了不止十岁,只一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
那两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身上的时候,宋云妄禁不住后脊骨发凉,习惯性地抖了抖身子。
“是……妄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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