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们的性命?”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疑地看着林默。
这话令他们有些不舒服。
毕竟他们的身份地位,要比林默一个乡野小子高很多。
热情招待已是看得起你了,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林义士,我主热情招待,何故危言耸听?”
一名将领沉声道。
另一人附议,“叛军已经四分五裂,蛮子也成不了气候。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还会对郡城造成威胁吗?”
林默摇了摇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郡中将领的眉头皱地更深了,
秦狩的军师东方宿疑惑道,“义士何故哂笑?”
此时秦狩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认为林默太狂了。
还未入城就打残了他二十几个士兵不说,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他对林默的好感瞬间降低了不少。
“我笑秦太守的手下,尽是一些鼠目寸光之辈。这是不是,有辱秦太守的威名?”
林默端起茶杯,淡淡的看向秦狩。
“你!”
“好一个狂妄的乡野小子!”
“竟敢轻视我等?”
众将大怒,然而秦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此话增讲?”秦狩不动声色地看着林默。
了解他的人知道,此刻他已经生气了。
“他们以为我击溃了叛军,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不是鼠目寸光是什么?”
“诸位莫不是以为,叛军是汶山郡临的最大威胁吧?”
林默对众人的愤怒视若罔闻,淡然自若地品起了茶。
“这茶…不错。”
茶不错,人却是大大的不行。
“林义士觉得,我们最大的威胁是什么呢?”秦狩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臧柯拓木失守,广柔门户大开,你觉得蛮子会错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