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种可能,那按这样推算,难道这个霍巴大祭师,也是,也是这个人的传人。”墨蓝皱着眉头说道。
“有可能,再说我们来的时候刀亚也没有介绍霍巴大祭师是哪里的,可是听他的名字,很像是苗姓。”我推翻了墨蓝的猜测。
“名字是可以改的,但是问题是为什么当初不说明呢?”
“现在眼前的问题是百年行尸为什么会死呢?不是说好永世不灭吗?”
“对,你说的没错,我觉得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霍巴大祭师,也许只有找他才能问个明白。”
“可是他知道翼王的宝藏吗,要是知道了他会说吗?”我不是贪财,我只是始终觉得如果不能找到宝藏,就难消我中蛊之恨。我发誓找到这些宝藏后,都要狠狠的踹上几脚,吐上吐沫,然后再带走。
“走,现在就去找霍巴大祭师。”墨蓝站起来坚定的说。
我俩趁着夜色,出了院子,才发现村里很热闹,田头村巷人影憧憧,看来刀亚说的不错,只有到了晚上,才是这个寨子的复活。
一路上我老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回身了好几次,可是什么也没看到,我告诉了墨蓝,墨蓝也留意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我们来到霍巴大祭师的竹楼,敲敲门,没有回应,我轻轻一推,门开了,进屋搜索了一圈,没有发现人,正想走开,突然墨蓝拉着我,走到土坛前,要往下拜。
“这是白巫术的祭坛,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祭拜,这叫“谢食礼”,平时晚上练功前也要祭拜,以企求增加灵气,我很久没有见过了,你也拜一拜吧。”墨蓝说完就跪下了。
我正准备跪下,忽然墨蓝身子摇摆了几下,沉沉欲坠,我慌忙扶住她。
“怎么了墨蓝,不是跪拜也要这么投入吧。”
“奇怪,我怎么感觉到很强的和我体内相抗的气息,难道是黑巫,可是不可能呀,我白天明明没事。”
我一时紧张起来,向四周扫视着,没有任何动静,突然我发现墨蓝的眼睛死死盯住土坛,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我发现在土坛上有一个小黑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一个青黑色的斑点,我把头凑到跟前,一股淡微的臭气呼入我的鼻孔,我用手摸了摸,黑点没有掉,反而从四周尘土落下了不少,黑点暴露的更大了。臭味更明显了。
我使劲用手擦拭着土坛,慢慢的黑斑越来越大了,越来越臭的气息在空气中肆虐,我身上的寒气不禁从脊梁骨上升起。
终于全部显露出来了。
那是一条沾满黑血已经霉变的胳膊,上面长满了青青的长毛。
第一章 第十七节 鬼奴藤青
墨蓝惊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我也觉得事情越来越怪异了,在白巫术里是不可能有这么邪异的东西,我也知道墨蓝的吃惊是在于自己一向敬若神明的祭坛里居然有这样的发现。
墨蓝浑身哆哆嗦嗦,我一把抱住她,说真的,我倒不是想占便宜,而是我觉得自己也有点惧意。
“咯吱”一声,只见供桌后面的土坛裂开了一道缝隙,我急忙抱起墨蓝,闪身跃上竹楼上的横梁。
土坛上的缝隙越露越大,尘土簌簌的扑落,只见土坛中间裂开了个大洞,从里面躬身走出一个人,从背影上看,正是霍巴大祭师,我和墨蓝屏住呼吸,看到有人来了,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一些,这才想起怀里已是软玉温香了。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眯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不是直销产品,自己想就够了,大家不用分享。)只见霍巴大祭师走出来以后,直起身子,转身在供桌上的香炉上转了一转,缝隙就合上了,然后他转身走出门外。
我和墨蓝纵身跳了下来,然后按霍巴大祭师刚才的操作方式,转开香炉,果然缝隙又裂开了,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半人高的小洞。由外向里延伸着一层层小台阶,我和墨蓝对视了一眼,我当先沿着石阶走了下去。
石阶是盘旋着的,我心里默数着,大约走了七十多步,才走到底。
这是个椭圆形的拱顶石室,方圆有三丈长宽,地面裸露的红色残砖,中间是一层腐朽的破木板直通中央,四周的墙壁以青石砌垒,顶部以顶部以交错搭建的木头起券。正中间墙壁上陈设着一个巨大的黄金云雷连波虎头盾牌。虎头口衔圆环,这被称为“辅首”,盾牌两侧飞展着两翼,看上去威势凶猛,欲破风呼出。盾牌下是一个供桌,上面摆放着青色琉璃花瓶,还有一个香炉,两个烛台,供桌两边的墙壁角落里各有一口流云万字纹大铜缸,缸里装有香油,长长的胳膊粗的灯芯,银瓢,这就是当时所称的“长明灯”,也叫做“昌平灯”。
看来建筑这个石室的人未必是霍巴大祭师,因为从四周的迹象上看,这些都是明代时期的古物,因为在明代以前,墓穴里供奉的“长明灯”多是在墙壁上镶嵌石座,里面燃油,从明代以后,在紫禁城门口放置两座铜缸,里面存无根水,叫做“镇海”。后来有堪舆师把这一习俗用作修建墓室时设立“长明灯”,祈望能够万世昌平,所以又叫“昌平灯”。
墨蓝正要走下台阶,我伸手拉住她,指指下面,只见从残旧的地板和破砖下面蔓延出不少乌紫色的长藤,和血红的砖头混合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这是“鬼奴藤”,千万别踩到,如果踩到的话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