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肯定的神色。oga开始犯难起来:“他对我挺好的,五年过去了,也许,他已经在改了。哎,要是他肯亲口告诉我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听他说话的。”
说着,他抬起头寻求帮助,“你说是该这么处理还好,我是跟他分手,还是让他坦白一切,我对他的身份不在乎,只要他对我好的话。”
季段道:“如果你刚跟谈不久,我的建议还是你……分手吧,毕竟时间短的话,你也不能真正了解,他是不否改变。”
“这样吗?”oga还是纠结,“这事,真的是林宇的错,不是江近的错吗?”
“当然。”季段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oga说。
季段沉默了一会:“我以前跟他都是法学院的。”
oga眉目有点悲伤:“这样啊。”
季段没再说话。
oga叹了一口气:“害,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符合我审美的oga结果是这样的人。”
季段不言,转身回到卧室,放下东西。
有了季段的话,oga想了好一会,给林宇植打了一个电话,等打好电话,oga朝季段说:“季段,我先离开一下,等会我再回来,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帮倒一下垃圾吧。”
季段点了点头:“好。”
他到客厅,把垃圾桶里装满垃圾的垃圾袋拿起来,下楼,放到楼下的垃圾桶处。
oga到了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眼眶湿润,敲醒了季段的门,季段从卧室出来看他。
“怎么了?”
“我刚才跟林宇约了见面,跟他坦白了一下。”oga说。
季段看着他不言。
oga想也没想,直接跟他说:“他说他是被陷害的。是你和江近联系起来一起合伙骗他,江近还叫你哥,你曾经住在江近家。”
“有些是真的。”季段薄唇抿了抿,“我没有合伙骗他,是是住在江近家一段时间。”
“所以,林宇想要图谋不轨的那个oga是你吗?”
季段点了点头。
oga打量了他一遍,目光开始变得有些异样:“难怪你那么驽定,不过听说你洗过终身标记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是真的不是很礼貌。季段敛了敛唇,承认道:“我是洗过终身标记。”
oga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谁给你留下的终身标记。”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季段说,“但是林宇植真的不好,我也是为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