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靖安现身将她制服,竟然直接对她种下一颗子痋,妄图控制她。
封燕逐被抵在石墙上,愣愣的看着笛靖安。
她体内有更高阶的痋术,子痋入体便被吸收殆尽,其实感觉不到什么痛楚。
她只是不明白,当初干净明朗的少年,究竟是如何一步一步变成这般唯利是图的样子的。
封燕逐一把推开笛靖安,握着母痋站在悬崖边,目光冷冷的看着笛靖安。
“燕逐,下来!”
笛靖安出声喝令她,手中的银铃几乎要晃断了,也不见封燕逐有所动作。
如此,他总算明白,这痋术对封燕逐不起作用。
封燕逐眼中有短暂的茫然无措,她不知道一直深爱的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但随后便是坚定,她绝不能看着笛靖安再这么下去。
她说,“若是痋术的存在只会污染你的灵魂,那它一开始就不该出现。”
她说,“二哥,我还是喜欢你干净澄澈的样子。”
说罢,就要将母痋扔下高崖,被飞身赶来的笛靖安一把抓住手腕,劈手抢夺过来。
他如获至宝的捧着母痋,满眼的惊恐与后怕,仿佛再来晚一点,就要与这泼天的富贵失之交臂。
封燕逐皱紧眉头,低声斥责他,“笛靖安,母痋不能留,你会被它毁了的!”
笛靖安闻言面露挣扎,良久,抬起一双猩红的眼,一剑刺了出去。
封燕逐对这一剑是毫无防备的,她错愕,不甘,难以置信,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声响,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笛靖安。
笛靖安眼眶通红,里面被糅杂的贪欲侵占。
这一刻,封燕逐终于看清,那双眼中的明亮纯粹不知何时被利欲腐败,早已丑陋不堪。
他轻声道歉,“燕逐,对不起。”
而后一掌,将封燕逐打落悬崖。
说到这里的时候,地上躺着的笛靖安双目紧闭,似是悔恨不已。
封燕逐已经满脸都是冰凉的泪,她伸手擦了擦,笑了一声。
“一剑穿心而过,我本该必死无疑。”
“多亏体内自小养大的护心痋救我一命,才得以苟延残喘到今日,得见主上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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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肩上的母痋振翅落下来,在他的杯子边上喝了两口茶水。
李莲花也不赶它,抬指抚摸了一下母痋精雕玉琢的尾巴,还放了一块茶点在边上。
“护心痋,我倒是有所耳闻。”
那本羊皮卷里有过记载,在体内养此痋十数年,生死之际,方能得其续命。
此痋难寻难制,品阶尤其高,格外容易被业火母痋所吸引。
若他猜得不错,护心痋已经与封燕逐的经脉融为一体,这才导致她脉搏比普通人慢上将近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