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脱了鞋进屋子,说:好,也不好。
江淮跟着也进了屋子,问:怎么不好了。
连漪没回答,说:我先洗澡了,你呆在我的屋子里,不要乱动。
连漪拿了自己的睡衣去卫生间里冲了冲,洗完后,她开了浴室的门,散一散热气。
暑气还没有过去,热气熏得镜子前一片雾蒙蒙的,连漪拿纸擦了擦,用吹风机吹头发。
江淮听见了声响,去了浴室,他靠在门前看她吹头发,沉默着,没说话。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连漪却觉得局促,她总觉得江淮的眼神像盯猎物。
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不准胡来。她警告。
江淮走到连漪的身后,看着镜子中的她,从她的手中夺过了吹风机,在她耳边吹起了暖风。
江淮的指尖拨弄着连漪的头发,看到连漪的耳朵渐渐红了,他的嘴角弯了。
她浑身带刺,但其实,特别好撩。
好了,出去吧,我要洗了。江淮放下吹风机,作势要关门。
连漪没反应过来,站在门前愣愣地看着他。
吹头发的声音还轰隆隆地响在脑海中,她摸了摸发梢,才发觉已经干了。
怎么了,想再洗一次吗?江淮的话烫醒了连漪,他要拽着她的胳膊进浴室,连漪吓得赶忙挣脱了。
她急匆匆地回到卧室,红着脸瞬间钻进了被窝。
江淮洗得很快,没一会儿,连漪就又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连漪在被窝里坐着,她想起了上次她允诺江淮,要给他摸一次自己的下面,又想起自己还允诺他摸自己的腿,她还想起来有好几次,江淮摸着摸着就不受控制了。
上一次他好像是下面硬了,顶着她的下面,湿痒难耐,感觉很陌生,但却沉到心底,越积越深,如今要倾巢而出。
连漪不断地跟自己强调,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可以做,一定不能越界。
其实,她对江淮还是有点信心的。
上一次她说停的时候,不超过三次,他就停下来。后来她看着他明明还顶着小帐篷,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在这方面,连漪总是看到一些小道消息。她看网上有人说,这样下去,男的容易不举。
她真担心他不举,等以后他们成年了,也在一起了,他不行,岂不是毁了自己半辈子。
可是又不能抛弃他,他的不举是因为自己。
连漪正纠结,便看到江淮穿着白色的T恤走了进来。
他很娴熟地坐在连漪的身边,喝了一口橙汁,然后开始玩手机。
屋子里只有台灯开着,窗帘都没拉。
连漪看到了,立刻下床把窗帘拉住。
转身的时候,看到江淮颇有意味地盯着她看。
敢做不敢当?他挑衅地问。
连漪重新钻进被窝,说:才不是,谁睡觉不拉窗帘?
其实,她就是担心别人看到了。
已经凌晨了。
连漪问:你就穿着今天穿过的衣服睡觉吗?
不然呢,脱光吗?
连漪嘟嘴,又去柜子里拿出了自己比较宽松的睡衣给江淮,她把睡衣扔到他的脸上,说:换上吧,你的衣服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