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
虽然我只见过贾适多一次,但是我还是分辨出这就是他的声音,而且这里也里不可能会有别人了。
沈舞萝对我说:“走吧。”
“恩。”
跟着她走到阳台,阳台很大,差不多有1o平方。贾适多正站在栏杆边上望着外面的风景,小区里的人工湖和花草树木在这里被一收眼底,令人心旷神怡。阳台上摆着一台竹编座椅,桌子上摆放着茶具,看着就很贵的样子。
我们走到阳台,贾适多转过来说:“你好,林敏,我们又见面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绅士依旧。我说:“老板好。”
贾适多笑着点点说:“恩,舞萝,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林敏说说话。”
沈舞萝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我只得站着原地,看来老板是要给我讲杂志社的展史了。
贾适多走过来拉开我面前的椅子说:“坐吧,不要这么拘谨,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
“恩。”
贾适多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他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刚刚看见你们在楼下,就泡上了这壶茶,现在刚刚好。”
“谢谢。”我端给那一小杯茶喝了一口,实在尝不出是哪种茶,只好如实说道:“我没怎么研究过茶,这是什么茶啊?我没尝出来。”
贾适多笑着说:“没尝出来就当普通的水喝,自己找到的答案才是真的答案。”
除了花茶,我觉得其它茶叶的味道都差不多,只有苦和更苦的区别。他用茶具精心泡制的茶却让我当普通水喝,心也是挺大。他说的话是有道理,可是我自己又怎么尝得出这茶的种类呢?总有些事情是自己无法参透的。
我放下茶杯说:“可是我自己是尝不出来的。”
“不一定,如果你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茶,就会去尝遍所有的茶叶去寻找,或者干脆在我这里寻找茶叶的包装袋。或者最直接的,死缠烂打从我嘴巴里得到答案。其实方法有很多,就看你自己想不想要知道。”
“但是总有些事情是我们自己无法参透的,那不然为什么要上学,要老师来指导?”
“那谁是世界上第一位老师呢?”
“这…这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有什么区别呢?”
贾适多抿了一口茶说:“那你认为是先有什么呢?”
怎么开始了哲学问题的讨论呢?我说:“我不知道,难道您现在就是要和我讨论哲学吗?我虽然是文科,但是我不愿去思考这些问题。”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