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看了看面前的司越,他们差不多年纪,司越却有着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内敛沉稳,他强大,上进,能在危险中穿梭,有亡命天涯的本事。
和她完全不一样,所以司越大概率将来也会有能够与之相配的,更好的人生。
白灵笑着安慰他,她早就将人生的终点划向了独来独往那一边,怎么一路上总是让她碰见这么好的人呢?
没关系,我没有生育的能力。
幸好司越的眼中不是错愕,他皱起眉,那双同样偏浅色的眼里满是心疼的色彩,低沉的声音经过欢好之后也带着几丝柔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灵并不介意,也不会在意,释然的理好了胸口的衣服。就当是偷偷的享受他短暂的人生吧,向他伸出了双手:
好累,我们回去把。
司越将她裹紧了些,夜里风雪平静了下来,连风也没有,白灵疲累的打了个盹,再一睁眼已经回到熟悉的小木屋了。
她躺在床上,司越今夜并没有睡在外面的小床上,而是守在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旁,他还没发现她醒了。
柔软的触感从身下传来,男人正细心的清理着她腿间的白浊。
如果不是白灵恢复能力很快,怕是要错过这一晚了。
司越的眼尾有一点点下垂,高大的他蹲在床边,白灵才忽然明白秦此间总说的乖是种什么感觉。
她忍不住摸了摸司越的发顶。
吵醒你了吗?
没有。白灵裹着被子盘腿坐起,巧笑的向他勾了勾手指,司越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急忙地凑上前去。
他话总是很少,做的总是很多,虽然是在简单的小木屋,白灵确感觉比之前呆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舒服,自由。
男人的脸凑到了眼前,白灵奖励似的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咳
司越瞬间向别处看去,脸上不可抑制的染起一抹红色。
刚刚在外面太冷了,感觉做完一场,除了身下火热,其余裸露的皮肤都快冻僵了。
现在回到炭火暖炉皆备的小木屋,又觉得燥热不堪。
司越的脖颈处也有密密的细汗,顺着脖子的肌理淹进了领口,刚刚还残留的欢好情欲未散,浓浓的麝香味萦绕在房内。
白灵看见司越的脸上多出一道细小的血痕,许是刚刚回来的时候刮伤了一点。
白灵戳了戳他的脸,娇媚的哑着嗓子说:
你受伤了。
司越甚至都没察觉到哪里不舒服,他受过的伤太多了,可偏偏鬼使神差般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