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澄,我真的快要疯掉了。
他的声音哑得要命,胸口轻微起伏,眸色沈得惊人,很明显是在克制着欲望。
最后还是江逸恒帮她处理了水槽里头的厨具。宋韵澄笑意盈盈的坐在洗手台旁边看他清洗餐具。
她没穿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丫。白皙无暇的脚背,还能看见淡淡的血管纹络,脚踝骨突出,肤色晶莹,伴着客厅的暖黄灯光打下来,格外诱人。
江逸恒很专注。就算她趁他不为意时触摸他的敏感点,他都能忍,只警告她别再碰。
瞥见他在擦最后一只碗,宋韵澄就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个够。江逸恒。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她又再呼唤他的名字,用着轻柔娇嗲的嗓音,着实让人招架不住。
宋韵澄喊他的名字时总是清澈动听,酥软人心。
他转头看她,正想问干嘛,嘴巴一张话音未落就被柔软的双唇赌住,把他的话语给掠走,湿滑的舌头温柔地与他纠缠。
你快一点。她把声缐放轻,刻意营造情人之间甜蜜呢喃的感觉。
语落,她挪动身子向前倾,轻啄他的嘴角,离开前还用舌尖轻舔。
江逸恒被她这番举动勾得心痒痒,令他更吊瘾。
宋韵澄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虽然只是一吻却极具挑逗性。他看她的眼神满是情欲,眸色变得深沉,眼中闪着危险性的阴光。
宋韵澄,妳死定了。
见他这个样子,宋韵澄心里了然。赶快逃走才是上策!
你继续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去睡觉啦!语毕她立刻落地,转身就跑上楼,快得不见人影。
江逸恒望着她急急忙忙地跑远。撩完就跑,一点也不负责任。
最后,宋韵澄被江逸恒叫醒,然后又被强迫性地帮他打飞机。其实他不操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叫自作自受。
这天晚上,一张大床上一如既往地躺着两个人。
宋韵澄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总觉得我就像是你的仆人,从以前就经常帮你打飞机。
谁叫妳先勾引我。江逸恒拉开愉悦的笑容,目光柔和。
她指着自己,哈?我哪有?
无时无刻。
她瞪他一眼,然后翻身背着他。
床往下陷,江逸恒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胸口贴着她的背,炽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骨,在她耳边呢喃细语:我知道妳喜欢的。
喜欢什么?她不自觉地抓紧被子。
喜欢我操妳。
江逸恆的聲嗓很沈,富有磁性,带着几分的懒意,极具诱惑力,绝对是秒杀所有女生的声音。
宋韵澄最后选择放弃继续跟他沟通了。鸡同鸭讲注定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