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杀星徐徐靠近,笑道:“两家野店的人都杀光了,鸡犬不留……”
“老天!”蜂娘子惊叫一声。
“如不杀光,全走露消息,这儿是阳关大道,咱们不得不小心。”
“诸位为何不在杭州?”
“杭州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咱们有了最佳的收获。庄姑娘,你这位男伴……”
“他姓房,房屋的房,我要带他到杭州走走。”蜂娘子信口胡诌。
“哦!不赶路了?”
“你们呢?””
“咱们不能赶,要在此地等候血魔郝伯龙到来会合,他来了就走。你……”
“我要在此地歇宿一宵,明日再走,我这位男伴不敢赶夜路,他怕鬼。”
绿魔往柜台上一指,说“你在柜上马马虎虎睡一夜算了。”
蜂娘子格格笑道:“好大嫂,你让我们在大厅睡,不干,你们想偷学几招秘密姿势么?”
“哼!你果然名不虚传。”绿杀星羞笑着说。
蜂娘子扶了他向内走,说道:
“对不起,我占内间。”
“内间里有人。”红杀星说。
“有人?”
“一个女人。”“谁?”
“你不必问,她已经被制了软穴。”
“把她拖至床下便了。”
“你……里面没有床,只有草堆。”
“草堆更好,少陪。”
“这鬼女人……”红杀星摇头说。
客房都在两厢,后面是堆放杂物的地方,有一间作为只能付一二十文店钱的穷脚夫住宿的窄房,地下堆了草垫,和衣往下一躺,同样可以过一宵。
室中一灯如豆,霉气触鼻。内面的壁角蜷缩着一个白衣少女,披头散发,衣裙沾了尘土,向壁蜷卧着不见面貌。
蜂娘子掩上门,瞥了白衣女人一眼,呼一声吹熄了灯火,向他说道:
“坐下,我再问你一声。”
“哼!我可不会在女人面前屈服,你说吧,嘴反正是你的,眼下我已经无力阻止你胡说八道。”徐飞龙冷冷的说。
“我再问你一声,你真不跟我并肩行道江湖?”
“哼!你好不要脸,行什么道?行你那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道?”
“你怎么又骂人?”
“骂人?我如果能杀你,还想杀了你!”
“你答不答应我不勉强……”
“你最好少废话,我可不像你那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