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以出任辽东足球队董事长的虚名,暂时安抚住最近在家庭关系上态度强硬的赵浔阳。
即便赵浔阳隐藏得再好,也藏不住两人独处时,从她眼中透露出来的浓浓爱意。
杨泽不想把精力浪费在感情上,他连自己对怀孕的周莱、名义上的妻子安菲儿是什么感觉都不去细想,更何况对赵浔阳这个他一直宠溺的义妹。
看破不说破,关系就不会变得更复杂。
那个曾经在爱情里沦陷的杨泽,已经被埋葬在爱人身边了。
他这些年来遇到的所有女人,包括吴敏在内,给不了苏小暖给他带来的那种感觉。
他连自己是不是好人都不在乎,更何况被人说成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那些受不了他强烈的欲望和木讷寡言的前任们,纷纷转投他人怀抱之后,他没有挽留更没有回头。
床伴没有了,再找下一个就是。
赵浔阳得到杨泽的承诺,趁着周末没事,她把目光看向东北的那片黑土地。
可她刚在搜索引擎里输入“投资”两个字,搜索栏的待选关键词里就跳出来“投资不过山海关”七个字。
她隐约记得有一年,听谁说过有个什么四爷的挡住某位大人物的专车来着?
她查阅着关于辽东足球队的历史,在一张集体合影上看到一个女人,突然咦了一声,
她打出去一个电话,问清了地址,抓起包包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后,她循着地址跑到一个别墅区里。
在一栋别墅前,一个年约六十岁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从跑车上跳下来的赵浔阳。
女人阴着脸站在原地,等人走近了,她一扬手,鸡毛掸子噼噼啪啪的落在赵浔阳身上。
“哎哟哎哟哎哟,嬢嬢你打得我好疼呀!”
赵浔阳夸张的连声痛呼,却没有躲闪。
女人发泄完了,把鸡毛掸子随手扔在门口的绿植上,牵着赵浔阳进门。
“你还知道回来。”她一边走一边埋怨:“一走就是好几年,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打过!”
“哎呀,嬢嬢,我不是有特殊情况嘛,”赵浔阳笑着赔罪:“这不我一回国就马上来找您了吗?您再生气我以后真不回来了!”
女人白了她一眼:“你是从京城来的?还是从你那个大哥那里来的?”
“我直接回的沪岛,过段时间才回京城。”赵浔阳说:“我大哥和我妹妹也在沪岛,我们现在都在BD酒店里住着。”
女人皱了皱眉:“又有任务?”
赵浔阳挤眉弄眼的笑了笑,女人识趣的没有多问。
“今晚能在家里吃饭吧?我让阿姨给你做你爱吃的。”
“好的呢。”赵浔阳问:“爷爷奶奶不在家吗?”
女人说道:“刚才拎着水桶和鱼竿出门了,你要是能早半小时打电话,老俩口就能安生的待在家里等你了。”
“我的错我的错。”赵浔阳笑嘻嘻的赔罪:“爷爷现在还像以前那么喜欢发脾气吗?”
“自从他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就不怎么发脾气了。”女人说道:“只要不让他看到官府对那些贪官的通报就万事大吉了。”
女人将赵浔阳拉上二楼房间,一进卧室就让赵浔阳把长裙给脱掉,强硬的给她检查身体。
“当初研究中心解散,我让你跟我回家,你又不愿意跟我走,跟着他们去那个鬼地方。”女人轻轻抚摸着赵浔阳后背上的几道伤疤,叹道:“这才几年啊,身上就受了这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