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麝香?麝香的药效没这么强烈,是顾珩衣服上的药粉?
她抬头,对上顾珩意味深长的眸子。
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一个放麝香,一个更加卑劣。
“夫君,稍等。。。。”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
靠,这药效是不是过了些,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和三不沾有什么区别。
“夫人,还没开始。。。嗯?”顾珩冷笑,感受着被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皮肉里。
姜芷惜推开他,双手撑在月桌边沿,端起面前的酒杯,摇摇晃晃的送到他面前,丝毫没注意,酒水已经洒的滴酒不剩。
顾珩捉住玉手,取过酒杯,眼神玩腻,她的意识还没瓦解?
姜芷惜见他将酒杯端到嘴边,沾了唇边,正要喝下去。
不是他。
她伸手想将杯盏取回来,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猛地倒过去,杯盏应声落地,她也投怀送抱的扎进了顾珩的怀里。
顾珩眸光一缩,她在试探?
有趣。
姜芷惜想用力推开,身体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双脚离地,眼神恍惚,下一刻直接被抱上了卧榻,男子俯身压了下来。
“别碰我!”
顾珩看着底下女子,眼神迷离,明明已经欲罢不能,一般的女人早就投怀送抱,此刻她却如此的抗拒。
“行洞房之礼,不是夫人要求吗?”顾珩嗤笑,眼神在她脸上流连,看着那张脸,睫毛轻颤,红唇煽动,一抹意念在他心尖上挠过。
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细细的吻过,香软四溢,比想象中还要香软。
忽的唇边疼痛,顾珩蹙眉,微微起身,望着底下的怒目而视的女子,摸了摸被她咬伤的嘴角。
“混蛋!松开!”
“怎么?夫人不喜欢?”顾珩戏谑的松开手。
姜芷惜很想踹上去,眼下她最重要的是解毒,翻身滚下床,踉跄的走到耳房,一头栽进了冷水里。
顾珩等了片刻,不见动静。
脸上神情转换,变得晦暗阴鹜,脱下外袍,走到桌前,闻了闻里面的酒水,踱步至窗边,倒在豢养的鸟笼内。
鸟儿扑棱翅膀,挣扎几回,死了。
“元青,盯住沁心苑的动向。”顾珩对窗外吩咐,外头的黑影闪过,消失在暮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