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君都这个“德行”,下头更是有样学样,甚至变本加厉。
对比起来,唐少雨简直是清心寡欲的选手。
否则也不会因为迟迟后位空悬和拒绝一切送来的情人,一度被暗戳戳解读为“不举”。
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毕竟张秋池是个男儿身。
老贵族们茶余饭后无聊时,于脑袋在脖子上头住得牢靠的时间点有心思八卦,也是臆想过他们的国王是否好男风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不举”,而后“另辟蹊径”……
艾薇和艾草皆是艾子爵家中女仆所出。
身份本就差着一截,再搭上艾子爵还瞧着夫人脸色过日,自然对像是“耻辱柱”一般的姐妹俩谈不上半点上心。
之所以没抛妻弃子,不过是想留些脸面。
再加上这种不受喜的孩子,在他这儿还有别的“用途”。
艾薇努力保持着面上表情的平静,不过这份压抑与张秋池的表情无关。
她恭敬应道:“是的,灵泽。”
张秋池轻启朱唇,缓缓道:“艾子爵,确有此事?”
艾子爵一听他这明知故问,就晓得这是要被阻挠了。
“家事”理由已经用过,且连唐少雨也一副只听自己男人话的模样,他现在属实孤立无援。
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却不得不低头答道:“确有此事,灵泽大人。”
“在下是想着,为二女谋求一桩好姻缘,而且早早定下……”
“现出尔反尔,于情于理都……”
艾子爵即便都躲开张秋池眼睛了,可仍能感觉到这种看透人灵魂一般的视线,如冬夜寒星,清冷的光汇聚成一道撒下,令人不寒而栗。
张秋池轻蔑道:“所以是谁给你的胆子,不经我这主人同意,便随意将仆从支使出去?”
唐少雨没见过张秋池端起贵族姿态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居然看得不自觉脸上挂了笑容。
季纯一在不远处默默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您教训的是。”艾子爵硬着头皮道,“但现在已然定下,您和伯爵大人我都开罪不起,要不然您——”
张秋池方才还两只都停在艾薇手上的手,不过瞬间便统统离去。
除了唐少雨之外,在场他人,无人看清他是怎么将脖子上像装饰品般的挂饰变成夺命利器的。
至多也只能瞧见在他一只手握着把短匕,将匕首尖儿停在了艾子爵喉间咫尺处。
另一只手则是同时动作,大拇指随意勾在下装口袋边缘。
于此相对静止时,知晓方才不大的“咔哒”响声,是某个将饰品变成利刃的小机关。
张秋池面带玩味笑意,语气也像是开玩笑一般:“陛下,要是我威胁人的时候突然手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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