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伯世子亲眼看见一黑衣人用石子打了豫国公世子的马臀,马受惊之下将豫国公世子掀翻在地。
承安伯世子去追黑衣人,只是武功不济,把人追丢了。
当时他们就在附近找刺客,承安伯世子问他们有没有看见什么黑衣人。
他们还以为他是发现了刺杀靖安王的刺客。
既然豫国公世子坠马并非意外,而是人为,怎么能说是晦气所致?
“这事承安伯世子不会告诉了你,就没告诉豫国公世子吧?”栎阳侯世子嗓音有点飘。
要是告诉了,豫国公府肯定不会信什么道士的胡诌之言,吓的不敢娶了。
想到道士
三人齐齐一震。
这明摆着就是个圈套啊。
那刺客不会是河间王府的人吧?!
“不行,这事我得告诉表哥,”檀越急道。
说完,他翻身跳下楼。
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紧随其后。
可真到了河间王府,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下了马,檀越还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他脸上尽是犹豫之色。
栎阳侯世子看着他,道,“怎么不下马?”
檀越看着他,内心陷入挣扎,“这可是绝好的将功折罪的机会。”
沛国公府三少爷懂他的意思,勾唇一笑,“你不会是怕齐兄揍你吧?”
檀越面带尴尬。
不愧是好兄弟,一眼就把他那点小心思给看穿了。
他还真有点怕。
豫国公世子的事他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却没有先告诉表哥,不然表哥也不会中河间王府的奸计。
但现在就是告诉表哥也没用了,表哥已经答应娶姜七姑娘冲喜了。
贸然登门质问,河间王府不仅不会承认,还会打草惊蛇。
只有找到证据,才能当面拆穿河间王府,退掉这桩亲事。
反正无论如何他是不能让表哥落入姜七姑娘手里,凄凄惨惨一辈子。
“你们两觉得呢?”檀越问道。
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互望一眼,“就怕那道士已经被灭口了。”
“要真这样,那就更不能告诉表哥了,”檀越眼神坚定道。
“万一把表哥气病倒了,我岂不是罪加一等了?”
“走吧,先回鸿宴楼吃饱饭,再去找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