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丽姐姐生气了……可是她为什么会生气呢?”
安琪拉拿出药粉洒在上来,然后用布条把维尔斯的伤口包扎好。可是她显然并不经常干这种事情,完全是照着以前看侍女们的样子有样学样。
现在维尔斯倒是有些怀念卡洛琳和凯瑟琳了,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在这里,肯定会很妥帖的帮自己处理好。
“好啦!”安琪拉虽然包扎的不怎么样,最后的蝴蝶结倒是打的很秀气!
维尔斯点了点头,从马车后面的小门中穿了过去。
这是安琪拉的房间,床单被子都是小女孩喜欢的可爱颜色,甚至还有几个小小的玩具。看来安琪拉的身体育得不错,可是在心里仍然把自己当一个小女孩。
维尔斯走到了里面陈设比较简单的一间屋子,一张稍微大点的木板床,这是维尔斯与柏丽晚上休息的地方。柏丽缩着身子,背脊冲着外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曲线被夸张的突现了出来,腰部与臀部的完美线条尽展无疑!
嘴角稍微挑起,维尔斯走到床旁,然后脱下鞋子,也躺了上去。由于柏丽睡在床的中间,维尔斯上来后,她轻轻的往里面让了让!
他的手绕过了柏丽的腰,摸索一阵,在柏丽的胸前停下后轻轻的抚摸着。
维尔斯知道柏丽就是那种因为经常无人关心而养成的习惯,所以她生气的时候未必就是真正的生气了。只要稍微的温柔一下给她一点温柔,马上柏丽就会笑逐颜开的扑在自己怀里。
柏丽是一个很复杂的女人,她喜欢吃最精致的食物,穿最精美的衣服,住最舒适的房子,最妥贴的侍女。
她也很简单,如果有一个人在关心她,这些她都可以不要!
维尔斯嗅着柏丽间的清香,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一直这么抱着她。因为他明白,自己对于柏丽的身体过于热情,有的时候会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虽然是一个看上去风情万种,大胆放纵的女孩,但是心中其实颇为脆弱。维尔斯怀中的女孩其实是一只美丽却脆弱的玻璃花瓶。
可是柏丽却似对维尔斯的呵护不太领情,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抓起维尔斯的手放了进去。
“今天的信中是什么意思?”柏丽轻轻的轻轻的问。
维尔斯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他确实不清楚,想到柏丽其实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就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从自己到洛汗王国,被伊莎贝尔用了诡计,不过他没敢说与伊莎贝尔的关系,只说是自己机智的逃了出来。然后又说了一下信中的内容,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最后他问柏丽:“我们马上就要到布里德堡了,你说我应该去么?”
“如果从你的女人角度的话,我觉得你不应该去,万一她在勾引你,你怎么办?以你的性格肯定会受不了的!”
她转过背着着维尔斯的身体,轻轻的抱住了他:“可是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对,如果对方要杀你的话,不会用这么笨的方法。可能你今天去的话会有什么其他的收获。只是你与光明教会的关系很是微妙,他们也曾经想对你有所企图!”
柏丽其实在聪明上也不比悌娜差,只不过柏丽实在有些懒惰,除了在化妆上她肯下功夫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不会花费哪怕多一秒钟!
她的分析也与维尔斯想的是一样的,维尔斯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我去!”
柏丽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如果你去的话……我一天晚上不理你,如果你不去的话,今天晚上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个诱惑大得很,什么都听我的?
那可是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要尝试一下,维尔斯刮了刮柏丽的鼻子:“柏丽,你真是我的宝贝儿。我去!但是回来以后我会期更加的疼你,我保证。”
柏丽的脸上充满了挫败感,一种沮丧无比的神态,她可怜兮兮的说:“难道我今天晚上让你随便的欺负都留不下你么?”
她是在诱惑维尔斯,可是偏偏一切表情动作无比自然,这样看去就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只看她这个样子,谁能知道她已经给维尔斯生了一个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