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后花瓣已?经半枯萎了,微黄的边缘正卷着边。
就像她本人一样,苍白,病弱,又恹恹的。
姚舒然把她扶稳,解释道:“我的朋友在赶来的路上,你再?留一会儿,他们?都想看看你。”
她刚在角落坐定。
感冒加重,鼻腔被堵住的感觉,让她眩晕。
耳膜被遽烈的声浪撩得刺痛。
但姜蝶珍已?经没办法走掉了。
今天是姚舒然的生日。
他的朋友都赶来给他庆祝。
为了照顾她,姚舒然还特意准备了甜牛奶。
姚舒然隔着人群,大张旗鼓地?递过来:“你喝点这个?,还是温热的。”
姜蝶珍喉咙实在难受。
她喝了一口,发现里面,有低度数的酒精。
但是此刻,她没有其他缓解喉咙痒意的办法了。
姚舒然的兄弟们?个?子也很高。
他们?举着两个?蛋糕一路走到卡座:“嫂子呢,我要?看!”
姚舒然拍了一下男生的头。
他往姜蝶珍的方向?瞥了一眼?,语气?轻快:“我和她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酒吧全场灭了灯,合唱生日快乐歌。
在蜡烛的光晕中。
姚舒然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青年人的肆无?忌惮和张扬。
“好幸运能再?次遇见你。”
他在姜蝶珍耳畔低声说:“我希望明年,你也在我身边。”
他的朋友,围着她坐了一圈。
在酒精里,在那些男生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中。
她懵懂反应过来。
姚舒然喜欢了她整整四年。
“然哥大学的时候,就是个?网红,追他的女孩子,可是一茬一茬的。他一直没恋爱,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是真的喜欢你,委托你好多朋友来搭桥,他知道你爱吃听涛园的麻辣香锅,去偶遇了你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