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陵山,云栈洞内,气氛一时凝滞,卵二姐也现自己的失言之处,自己在西方教辈分是大,其实也不算核心高层,就连一兄一弟在西方教都是边缘人物。
自己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知道这迦叶尊者就是啸月大圣的,也怪自己爱显摆,这眼见对方不接茬了,卵二姐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愁容,但也转瞬即逝。
她本就是极为聪慧的人物就见她灵动的大眼睛一转,心里就有了由头,未语先笑,那精致的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梨窝,整理下思绪便当着猪刚鬣的面对着王简单撒娇道。
“你的小把戏也就骗骗外人,教内高人几乎都知道你们小夫妻那档子事情,也是你们肆意妄为,好悬破坏了之前的设计,你说你该不该罚?”
这王简单面上恭顺,心里都气乐了,心说你是美女也不能这样吧,刚刚在洞外面还没见你就拿教内辈分压人,我和你论道就是不承认你这佛母妹妹在教内的辈分。
说好论道友的你又拿辈分压人,再说那孙猴子被压五被整整百年,自己夫妇也被禁足了整整五百年,被关在道场里不许动弹,用得着你来惩罚。
卵二姐很是尴尬,因为她真的是头一次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漠视这种眼神,她对自己美貌很是自信的,自从化形以来,上至东皇太一,下至凡间妖兽,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掏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偏偏这迦叶尊者对自己很是不感冒,这令她很是恼火,可越是这样就越激起了卵二姐的好胜心,她就不信这区区罗汉还能抵挡自己的无限诱惑?原本心知肚明一句话就能心照不宣的事情,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这猪刚鬣本就是天庭有名的明细人,与这卵二姐相处半年有余,虽知其跟脚,却偏偏舍不下她,眼见着卵二姐对着前来传旨的降龙罗汉的都起了心思,顿时觉得心里很是不爽利,虽然心中明白自己有玉帝的法旨但还是不禁有些吃醋。
猪刚鬣明知道虽然这降龙罗汉本事远不如自己,但当着卵二姐的面当真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却偏偏妒火中烧,一甩英俊的脸庞,越过王简单站在了两人之中挡住了卵二姐热辣的目光。
“小子,你这佛门之徒,没事儿来我福陵山,云栈洞作甚,且不知你很是扰人清静吗?”
他们现在在这洞天福地中,灵气不亚于花果山水帘洞,王简单每吸一口气都感觉自身的境界禁止都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可他心里明白自己不是来蹭灵气的,被这猪刚鬣如此诘问自然也不能弱了风头。
卵二姐做事却很是果断,错身让过挡在身前的猪刚鬣,见其心生醋意也不见怪反倒很是享受这浓浓的醋意一般,对着王简单说道:“罗汉此来必有深意,不如将来意阐明,也好叫我们这浊夫村妇的也跟着知晓知晓。”
王简单很是不解的看向她,这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玩这花活是所谓何事啊,转头不解的看向猪刚鬣,他惊讶的现,这猪刚鬣也跟着装糊涂,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代表西方教参与西游之事,虽然他连十万天兵都练成了元神分身了,也和七大圣结过拜,但却是第一次以西方教罗汉的身份前来传达旨意,可没成想出门就碰了钉子,遇上了这两个奇葩。
他顾不得这不按剧本演出的二人给他带来的紧张感,将整个身心都投入到和这两个家伙周旋上,心知这对狗男女看来是不想好好和自己吧这场戏照本宣科的演下去了。
“既然二位并不了解在下的来意,那在下也理应离去了,多有叨扰,万望勿怪。”
猪刚鬣见其竟然真敢装傻充愣这就做势要走,死死的盯着王简单的双眼,恶狠狠的道:“你这小子还想坏我的机缘?”
王简单收回即将迈出的左脚,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为自己的沉不住气一脸懊恼猪刚鬣道:“你这话说到好没道理,你连我来干什么都不知道,何谈坏你机缘。”
卵二姐轻扭娇躯走到了即将离开的王简单身前,神采微微变化,好似撩拨一般的问道:“怎么了?小大师当真开不得玩笑啊,这么一句玩笑都受不得?”
他也并不是真想和两人闹掰,毕竟当场的三人各有各的任务,也各有各的心思,见对方给自己台阶下当即呵呵一笑:“当然了,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通的,我领了佛旨,上东土寻取经人。你可跟他做个徒弟,往西天走一遭来,将功折罪,管教你脱离灾瘴。”
二人见这降龙罗汉突然面色正经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当即面面相觑,卵二姐给猪刚鬣使了个眼色,猪刚鬣这才不情不愿的答道:“愿随!愿随!”
王简单按着剧情与他摩顶受戒,指身为姓,就姓了猪,替他起个法名,就叫做猪悟能。遂此领命归真,持斋把素,断绝了五荤三厌,专候那取经人。
二人将王简单送出云栈洞,王简单径自前往流沙河与妻子熊山君回合不提,这洞中二人却也明白这是到了缘尽之时了,二人互相看了看,卵二姐竟然对这猪刚鬣心生留恋。
不待猪悟能开口,便施了法术将其昏睡,妙目之中闪过留恋,将猪悟能扶到软榻上安置好,还细心的帮其盖好被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令她留恋的地方和人。
且说这卵二姐刚刚离开,猪刚鬣便睁开了眼睛,他那俊美的面庞上流过两行热泪:“身不由己啊,何时能再续前缘呢?”
云栈洞内泛着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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