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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第2页)

二弟依旧没有作答。

程处默恼了:“汝这是不会讲话了?”二弟闻言抬头,指了指咽嗓,眼帘垂下,无力摇头。这次程处默明白了,看看桌上至今没有被动的竹筷,冷笑:“公主是不是不让处亮再与程家牵扯?公主一定要弄败程氏,才算作数,对不对?”

程处亮听得拧眉,可记得承诺没有开口。程处默看二弟,拍了拍其肩长叹:“汝也不易!都道尚主荣宠,二弟也是为程家受了委屈。”被一妇人如此捉弄摆布,都不得翻身。说完又是三盏进肚,面上不禁现出一丝潮红来,程处亮知道长兄酒量,张口想劝,可却无法开口。程处默见之,更加冷笑:“都道合浦厉害,却不知吾家这个才是霸道。”

“长兄慎言!”总算逼出一句,却是这么个腔调。

程处默斜眼看着二弟:“汝打算如何?看着公主把程家弄败?吾等父子反目,兄弟齐齐罢官丢职?”

“长兄难道以为这是清河所做?”程处亮气得苦笑,左右看看压低声量:“长兄可是派人去宫中询问那齐氏来历?”

刹时,程处默适才骄傲全没了踪迹,呆呆坐在胡凳上,面色苍白。程处亮看之更气:“阿兄好糊涂,圣上后宫那是等闲之地么?往好里说法这是嫡庶纷争,往不好里讲,那是偷窥主上意图不轨。兄长做以前好歹先打问一二,那齐氏可是韦贵妃宫里的,又是亲手挑的。刑部尚书姓什么,姓韦!”

“那二弟既知,为何不与兄提醒一二?”程处默恼了:“难道齐氏在家横行,只为兄一人受累不成?汝躲出去了,可知阿爷如今连三弟都左右为难责骂了?”程处亮无言以对,程处默看之火性更气:“都道是阿娘糊涂,汝是干什么的?阿娘让汝做甚,汝便做甚?”说到底这一切根由祸事,还不是都从汝身上来的?

关于这点程处亮早就知道,皆是已身不是。长兄责骂,他无言以驳。

程处默看二弟无言,更来了气性:“是汝闯的祸,如今汝倒躲出去了。留下这一堆烂摊子,怎么办?”程处亮越是无言,程处默越是气愤,空了第六只酒壶时,眼前开始发晕。程处亮无法,只有雇来一车将长兄送回了府中。

一进世子院,便听得屋里两个侄儿低泣哭喃,浓浓的药味飘散在院中,可见郑氏确系伤得不轻。仆妇见驸马扶了醉倒世子归来,赶紧上来搀扶。可程处默左一个右一个全推了出去,踉踉跄跄的行进屋里,程处亮不放心自然跟了进去。进屋后,就见大哥直往后寝而去了,自是不便进去。耳风却听见阿嫂有气无力的忧问:“怎么喝成这样了?吾是不成了,夫郎再若有个闪失,让孩儿仰靠谁去?”说得长了些,而后便是一串声嘶咳嗽不止。两个侄儿啜泣声更大,尤其小侄更是哭得可怜。

程处亮立在外屋,无言可说,无处容身。调头挑帘出屋,才到院中,便听后面有步响。回头便见长侄小脸凝重的跑了出来,扯住二叔袖子低声肯求:“二叔带儿去见公主可好?儿替祖母阿娘给公主跪头谢罪,饶了阿爷好不好?”

对此稚子,程处亮有何话讲?只无奈抚其额头,长侄知道无妄便刹时恼了,脸色黑霾冲了出去。

“伯云,汝这是干甚?”

程处弼才下值归来,就看见大侄程伯云拎着一把利剑在长道上奔,吓得赶紧去追。却不想此子年纪不大,腿脚甚利落。不等后头人追上来,直直便是杀进了柳氏母子所居小院,那子不在,只有柳氏正在院中浆衍衣裳。见程家长孙提剑进来,吓得身都软了。

程伯云怒骂:“汝这贱妇,都是汝害得汝家上下不和,今日小爷就宰了汝这贱口。”劈剑便斩,柳氏早已吓瘫,可临了还是知道一躲的,便是此也一剑劈在了肩上,刹时便是一条血箭喷涌而出。柳氏疼得尖叫出来,程伯云一剑不成,反手便欲又劈,却让人狠狠搂住。“三叔,汝放开吾,吾今日一定要替家门除了这祸根!”

程处弼气得在这小子臀上狠狠的打了一下:“三天不打,反了汝不成。这家里事何时轮上汝一稚子相管了?砍了她不算什么,汝不要前程名声了么?她是良民,还是汝庶祖。”

“呸,凭她也配。一娼妇尔!”程伯云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眼珠子都红了:“程家这样,吾还要什么前程?三叔放开吾,今日他们母子一个也不用想活。一不做二不休,吾连那几婢妾一并宰了。”

“云小郎这是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么?”叔侄两个正扭得一块,却听凉凉声音从后传来。扭身相看,就见柳氏那子,如今唤程怀瑕的冰着一张苍白面颊立在院中,看向这方。眼中似乎有其已经痛晕过去的生母,却又似乎没有。手中抱着书册指节却已惨白:“且莫说那四妾是宫中圣人所赐,便是良民奴婢又如何?云小郎杀那四个容易,可云小郎杀得了几个?只要国公想要,多少要不得?云小郎杀得过来么?”

程伯云怒眉横瞪:“汝一贱子,安敢说吾?”

程怀瑕低眉:“吾自不配,不过白说尔。云小郎若仍想杀之,吾在此等着。”说罢,扭身归屋,看也不看地上血衣妇人一眼。程伯云气冲斗牛,还要冲上再骂。可身让三叔死死抱着,又再……

门口一声断喝:“何人胡闹?”

阿祖?

“然后嗯?”

公主话声仍是平静,可阿月阿辉看那两盆已经削得不剩几枝的花干,苦笑之极:“卢国公大发雷霆,让人把醉倒世子拎到了祠堂,拿冷水泼醒。然后世子五十鞭、云小郎二十鞭子。那父子两个倒是硬气,扛完了楞是一声没吭。”以前倒不觉得有那般硬气,这次倒显出些骨头来了。尤其是云小郎,连颗泪珠子都没掉。

“驸马就没求情?”清河象是又看了一枝不大顺眼了。

阿辉侧目数了一下,已只剩下三枝了,能好看了才叫怪哉。阿月亦是头痛:“驸马没有劝,只是跪在一边欲求同罚。三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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